路迎酒再次审视番屋内,出去。
柴老汉躲得远远,见到他出来,赶忙扯着脖子问:“怎样?!”
路迎酒轻轻摇头:“确实是厉鬼,只是时隔多日,追查不到。”
“啊!”柴老汉脸色变,“那、那要怎办?”他哆哆嗦嗦,整个嗓音都在抖,“万它还来杀人怎办?们是不是该贴点符纸在门上?鞭炮有用吗?”
“给你们些符纸。”路迎酒说。
看不出来挣扎痕迹。
这男人身材健壮,手臂、大腿都有明显肌肉线条。而他是在毫无反抗情况下,被杀死。
路迎酒蹲下来,细细打量死者伤口。
是被刀……不,不对,是被利爪直接撕开。除致命伤,他躯干、四肢都有可怖伤口,以及淤青。
据柴老汉所说,这男人死五六天,过那久,路迎酒还能感受到伤口处阴气森森。
柴老汉又带着他去村南。
村南是几间破旧草房,四面漏风,像是许久无人居住。
还没走近,路迎酒就闻到极其可怕臭味。
正值盛夏,肉放臭就是这种味道……而且闻起来,还是放很多天那种。
柴老汉干呕声,引着他来到间草房前,捂住口鼻:“大师,要不然、要不然还是在外头等您?”
他又问:“这个死者,平日里有没有结仇?”
柴老汉拍大腿:“唉刚想和您提这个呢!他名叫段康,是村头村尾有名恶棍,平时无恶不作,游手好闲,还天天调戏别人家黄花大闺女,没少挨过揍。”
“哦?”路迎酒略有兴趣地挑眉,“再讲得详细点?”
虽不知道大师为何要问这个,但柴老汉怕得要死,股脑把所有东西倒黄豆般道出来。
他说:“段康几乎把村里都得罪,又没几个钱,只能住在这几间破屋子——这还是念在他父亲份上给他。他之前穷得没办法,出村抢过旅人银两,结果被打得半死不活,还是给他垫上钱。”
果然,和村民们想样,是鬼怪作祟。
他捏张符纸。
符纸后半截燃烧,悠悠在空中转圈,追寻阴气踪迹。
但它和屋内盲头苍蝇样,只在原地打转。
——那鬼怪很谨慎,懂得在杀人之后,隐匿住行踪。
路迎酒略颔首,面不改色地进屋内。
无数只苍蝇飞舞,发出嗡嗡声音。角落有具尸体,胸口被直接破开,露出暗红与绿色交织肉。
死者是壮年男性。
他目光扫过屋内。
这人死得凄惨,但屋内出乎意料地整洁——准确来说东西本就不多,称得上是家徒四壁。锅烂半,碗也破,但是锅碗盆瓢摆放得整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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