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讲:“敬闲,你真是个奇人。”
“就当夸奖。”敬闲笑眯眯。
于是路迎酒这才告别醋闲,和楚半阳起走。
到处僻静地方,楚半阳掏刀划破自己手掌,用血染红符纸。
然后他点燃符纸,它们自己飞起来,自动自觉地在地上勾勒出阵法。
路迎酒笑,又掉头回去和他低声说:“去去就回,别再吃这口飞醋啊。”
敬闲也低声说:“感觉们心又要分开。”
路迎酒:“……那倒不至于。你这种奇奇怪怪话是从哪里学来?”
敬闲说:“看很多爱情电影。”
路迎酒:“……行吧。”他拍拍敬闲肩,安抚道,“很快就回来啊。”
然后楚半阳又打开车子后座,费劲地拿出个黑色东西。
路迎酒探头看。
又是楚家祖先骨灰盒,又是楚家全家桶。
路迎酒:“……你怎还随身带着这东西。”
“备份很多,随手就带上。”楚半阳说,“想着可能会用上。”他拍拍骨灰盒,“们再进去次神水那里。”
都高兴得不行,得捧在手心里玩三天。
就是对朋友,姚苟直挺大方,买吃经常会帮路迎酒捎份。
这多年过去,姚苟倒是半点不变。
见路迎酒死活不收这钱,僵持快十分钟,姚苟拍大腿:“哎呀!虽然们因为意外,这几年断联系,但可是半点没忘记你!你这也太不把当兄弟,可要伤心!你这不能出嫁就忘老友,不能有新欢就忘旧爱呀!”
路迎酒被他满嘴跑火车弄得头晕,眼看着姚苟真要急,最后只能勉强收点,意思意思。
之前,楚半阳用骨灰盒召唤出来片孔雀
敬闲问:“回来之后能有花烛夜吗?”
“没有。”路迎酒说,“你不是新娘吗,哪有新娘那急?要矜持,要在你夫君面前保持冷静。”
说完这话,他自己都笑。
“不行,”敬闲说,“没脸没皮,就想你狠狠糟蹋,狠狠蹂躏。”
路迎酒:“……”
路迎酒点头。
他刚准备跟着楚半阳去,就感到道强烈视线落在他背后。
他回头看,敬闲脸上不显,眼神却是幽怨无比。
这看就是从敬闲变成醋闲。
醋坛子再次打翻,酸味横扫整个林田村。
姚苟虽然不大满意,拍拍他肩膀,好歹是停歇。
等他们好不容易拉扯完,东西也收拾好。
楚半阳看着司机把尾箱盖好,然后和路迎酒说:“你跟来趟,然后告诉你刚才事情。”
他指是,路迎酒问他“他们身上诅咒究竟从何而来?”
路迎酒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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