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迎酒说:“你觉得有可能上去吗?”
“可是花好多功夫,才把轿子搬来这村。”敬闲强调,“不觉得它很漂亮吗!”
这轿子确实做工非常精细,帷幕飘逸且丝滑,绣花精致而华美,整体轻盈,还隐隐传来淡香。也不知鬼界工匠们花
屋内没动静。
敬闲又开始敲门,敲到半,门突然哗啦下开,路迎酒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扯开自己衣领,露出精致锁骨和大片白皙肌肤。
敬闲不自觉喉结滚动下。
路迎酒指着脖子上头两处泛红、看便是吻痕地方,问:“那这里是怎回事?”
敬闲:“……”
屋内:“……”
敬闲又说:“但是还是听进去你话:从简,都没给俩套上喜服,都没发邀请函给认识人。也就是找个八抬大轿,和个乐队嘛,没什特别。”
屋内传来淡淡声:“敬闲,你先反省下昨天你做什。”
“昨天,昨天什也没做啊。”敬闲说。
屋内:“……”
男人执着花走来。伞扇齐开,他身后又是牛高马大八人,抬着红色帷幕、绣着金鱼闹荷花轿子缓缓而来。
旁边聚集堆村民,都是伸长脖子看热闹,见敬闲这个新郎官现身,顿时爆发出噼里啪啦海潮般掌声。
“好耶!”他们欢呼。
敬闲刚走到楼下,抬头,花还没举起来——
眼前黑。
敬闲说:“这里蚊子真多!今晚给你点蚊香!”
路迎酒往他身上糊巴掌:“打死你个大蚊子。”
敬闲虽然挨揍,但好歹是把媳妇给哄出来,兴高采烈地带着路迎酒就往楼去。
到楼下,那八抬大轿还等着他们呢。
敬闲做个“请”手势,示意路迎酒上去。
敬闲想想:“这个算吗,不小心给你毛团子喂只山鬼——但真是很小只山鬼,保证它没有被噎着。”
屋内:“……还有呢?”
敬闲说:“好吧,是催促他们清理喜堂,还邀请村子里人来看婚礼,但觉得这都是小事情。”
屋内:“……还有呢?”
敬闲想想,终于咬牙切齿地坦白道:“对不起,背着你藏私房钱。就在枕头底下,共有50块钱,是准备买只小僵尸玩偶放在家门。坦白从宽,你快点出来,们别错过吉时啊。”
路迎酒直接把红盖头丢下楼,并精准地盖住敬闲脑袋,然后头也不回地转身回屋。
敬闲:“……”
十分钟后。
敬闲站在卧室门外,脖子上还松松挂着那条红盖头。
他砰砰砰地敲门,说:“错,真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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