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在外地打工,也不清楚具体情况,还是后来朋友给讲。”
“那家人死之后,村里很害怕,有好几个人都说半夜能听到女人哭声。他们寻思着,这日子也不能这样过啊,就去外地请个很有名驱鬼师来。”
路迎酒喝口茶。
大红袍淡淡香气在舌尖绽开,温热口感让人心情放松。
他随口问:“你知道请谁吗?”
“大概知道。”路迎酒回答,“不过你可以再讲讲。”
“行,那就长话短说。”谭老板讲,“就是那户人家想要儿子留个种,买个女人回来——那户儿子叫严浩,那女人名字叫……”
他话头打住,疑神疑鬼地看看周围,压低嗓音:“大师啊,这样讲出来她名字,不会遭到报复吧?们村里人,都不大敢说啊。”
“没事。”路迎酒说,“你要是不放心,可以拿纸币写下来。”
谭老板犹豫老半天,还是不敢说出口。
这种东西。”
敬闲就笑。
两人过去,坐在老板对面。
老板给两人倒两杯大红袍,又说:“两位大师不远万里来到们村子,也不好在你们面前充当什晚辈。咱们别论什备份,你们叫小谭就好。”
路迎酒:“……”
“不知道啊。”谭老板死死皱着眉。
这让他脸上皱纹更明显,仿佛挤成团,隔老半天他才说:“好像是个姓楚。听说过,楚家是不是挺有名。”
“是挺有名。”路迎酒回答。
他心想,要真是楚家,说不定现在还能找到人。
谭老板又说,楚姓驱鬼师来后,在他们村子里住两年才离开——他身行头看起来就贵,看就是大城市有钱人家
他最终拿纸笔,歪歪扭扭写行字:【何宛白】。
他指指:“就叫这个名字。”
给路迎酒和敬闲看完,他就猛地拿黑笔划掉这名字,把纸揉作团丢进垃圾桶。
看来是真害怕极。
然后谭老板清清嗓子,说:“那继续说啊,就这位、这位何小姐,当时也是法律不完善嘛,村里风气也确实不好,她想逃跑但是逃不出去,最后跳井。隔几天那家子人就全死。”
这老板看上去四五十岁,面相有点显老,脸上有着道道皱纹,笑就全挤在起。
至少比他要大个两三轮。
总之,这声“小谭”他是真叫不出口。
他换个比较折中叫法:“谭老板你好,是想问下那个鬼怪具体情况。”
“哦这个啊,”谭老板坐直身子,又拿毛巾抹抹手上水珠,“那个新闻报告你们都看过吧,就是,她是怎来咱们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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