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路迎酒又忙活了几天,事情终于告一段落。
他们去医院接了阿梅,去了“路迎酒吧”。
路迎酒的本意,其实是让她在这里挂个名,要是真有客人来了就招呼一下,告诉他们这里暂时没酒水,只有果汁。
他有考虑之后再去请服务员,或者调酒师,目前这酒吧还是穷酸得要死,啥也没有,主要业务只有三项:阿梅倒橙汁,阿梅倒葡萄汁,和阿梅倒西瓜汁。
阿梅手脚勤快,见不得脏东西,刚来就开始四处打扫卫生了,把里里外外都清扫了一遍。
他耳朵简直在发烫,猛地拍了一巴掌敬闲:“快开车!”
敬闲闷笑,一脚踩下油门,SUV气势汹汹地上了路。
他说:“他们这误会可真大。”
“你还有脸说?”路迎酒支着脑袋,闭了眼,努力试图把记忆清空。
隔了几秒钟,敬闲又说:“我后座的玻璃是隐私玻璃,别人看不见的。”
了,拽着他的手腕就往怀里拽。路迎酒知道他贼心不死,要真被拉过去了肯定又要被亲,当即挣扎起来。
两人这么拉拉扯扯,互相推拉。
最后路迎酒不得已,抵抗不了骨骼惊奇的敬闲,脸上、头发上还是被亲了几大口,连续奔波、工作都没被破坏的个人形象,在这短短半分钟就被摧毁了,头发左翘右翘,白衬衣起了皱子,袖口的纽扣直接就壮烈牺牲了,飞到了座椅角落。
好不容易,路迎酒才摆脱了敬闲。
一抬头往窗外看。
她说:“你看,路先生,你也不能白给我工资对不对?我能帮的就一定帮你。要不是有你,我就和他们一起死在村里了。”
路迎酒嘱咐她,千万不要太累了,身体最重要。
阿梅应了,继续高高兴兴拿着鸡毛毯子扫灰。
路迎酒刚坐下来,喝了一口水,就看见眼前爬过
“……啊?我们也不可能坐到后排去啊。”路迎酒没跟上他的思路。
“不是,”敬闲露出了个夹杂着憧憬、期待、激动的笑容,“我是说,我们可以在后排做其他事情。别人肯定看不见的。”
路迎酒:“……”
他又往敬闲脑袋上呼了一巴掌。
敬闲头铁,浑然不惧,继续畅想未来。
花衬衣大妈、卖西瓜的老大爷、几个高中生,纷纷是站在原地动也不懂,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们。
每个人脸上都写着“卧槽!玩得真大!”
——刚才这辆SUV摇动得实在是很厉害、很激烈、很有节奏感了,实在很难不让人联想一些什么。他们从远处看,也听不到声音,就看到两个男人在搞来搞去,互相推搡拉扯,堪称打情骂俏,仿佛下秒就要“缠斗”在一起,做些快乐的事情。
路迎酒:“……”
路迎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