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笑简直勾得敬闲心中痒痒,恨不得当场能上去亲口,下秒,却听见路迎酒说:“还可以改嫁。”
这个词出口,路迎酒就看见敬闲脸色变。
他还没来得及说话,整个人就被结结实实抱住——这回敬闲用力气格外大,把他整个人都抱起来。
路迎酒挣扎几下,和之前样毫无成效,索性由着敬闲那张帅脸怼在他面前。
敬闲:“改嫁!”
又是这个该死词。
这词害得小马驹在路迎酒脑袋里蹦跶大半天。
这回,他终于有理智吐槽:“什‘守寡’,又不是死丈夫。”
“难道不是吗。”敬闲说,“之前直都是死。”
路迎酒揉揉眉骨:“那按照你这说,现在也在守寡啊。你再怎样也没办法死而复生。”
敬闲:“……”
“站着没动,是因为在找叶枫二,nai奶。”路迎酒又无奈补充,“不是怕到动不。”
敬闲这才半信半疑:“哦。真没怕?”
“没。下次别这样,不是都让你少用点力量吗。”
敬闲这才看起来没那阴郁——不然冲他刚才神情,路迎酒怀疑他能拆这栋楼,再把火烧这山。
色,仿佛是汲取千百年鲜血。它们在白雾中轰轰烈烈地铺开,冷调香气爆炸在空气中,浸润肺腑。
就仿佛次普通午后漫步,路迎酒走过花海时,身上干干净净。
敬闲牵着他向前,手没有半秒分开。
明明他才是路迎酒见过、最应该被害怕鬼怪。
他却很认真重复道:“别怕。”
路迎酒:“对对对。”
敬闲:“你要改嫁!”
路迎
敬闲顿时露出恍然大悟表情。
路迎酒:“……”
敬闲拉着他,又是满脸痛心:“那看来你得守辈子寡。”
路迎酒说:“不定呀。”
他冲敬闲弯眼笑。
路迎酒说:“放火烧山,牢底坐穿。”
敬闲惊:“你怎知道想放火!”
路迎酒:“……”他拉着敬闲,颇有几分语重心长意思,“你要做个遵纪守法好鬼,守法,从爱护花花草草开始,不然只能去每周探监。”
敬闲想几秒钟:“你说对,不能再让你守寡。”
守寡。
走过长廊,路迎酒回头看眼。
整个走廊都是花海,如果不说,谁也想不到它们是从鬼怪尸骨上长出来。
敬闲站在楼梯前,看向上方,面无表情。
路迎酒知道他在看什:张念云就在上头呢。他又听见敬闲开口说:“你留在这里,等几秒钟。”说罢松开手——
路迎酒拉住他:“你别出手,解决个奶奶鬼还是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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