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上
两人沉默不语。
十余年前阳光灿烂，群山连绵
没其他东西
。
叶枫也不顾椅子脏，直接坐上去，看着满桌东西。
他又拿出照片。
照片上，叶德庸牵着他，两人站在疗养院之前。
叶德庸脖子上黑色痕迹还在，紧紧掐着他，令他面露痛苦。
办公桌后方，还挂着巨幅题字：
【天道】
这二字运笔霸气又潇洒，笔锋处犹如利刃，是叶德庸亲手写。
在闭院时，叶德庸就把大部分东西清出去，留下只有无关紧要纸张和书籍——这些东西通通被主播翻
遍，努力想找到有爆点东西，但显然失败。
他们四人来得晚，也不知道有没有关键东西，被人拿走。
主播早在前几天就来过，今天人非常少，他们也没撞上主播，只是在楼梯间玻璃看出去，能看见有两三个人在楼下长椅上坐着休息，旁边放着摄像机。
到7楼，叶枫轻车熟路地走到走廊最深处。
院长办公室门窗大开着。
准确来说窗玻璃早就碎，满地都是碎片，踩上去嘎吱嘎吱作响。而老旧木门破破烂烂，上头还有不同涂鸦。
路迎酒凑过去看看，涂鸦写竟然是“xxx到此游”。
——这对于叶枫来说，实际上是件很难过事情。都说逝者已逝，入土长眠，而现在，不管发生什
，看起来叶德庸都没有得到应有安宁。
叶枫深吸口气，又呼出，空中灰尘在光中阵飞扬。
时隔多年，这疗养院、这办公室还是那熟悉。
叶枫还记得，自己在这里跑跑跳跳、四处胡闹时光。
现在，坐在这张老椅子上，背倚着巨大【天道】，叶枫看着照片喃喃道：“给
点提示吧，哪怕点点就好……”
叶枫在题字下看会，喃喃说：“他以前还教写过书法……”
他又盯几秒钟，晃晃脑袋，开始专心在屋内翻找。
虽说是翻找，但实际上要找什，没有人知道。
四人把屋内翻个底朝天，最后把能找到东西，全都集中在桌面。
五份病历，都是很普通病人，应该是单纯忘带走。两本书，分别是弗洛伊德《梦解析》，和苏过庭《书谱》。还有大堆被翻得乱七八糟、顺序全乱文件，都是关于疗养院，比如说职工调动、疗养院扩建规划等。
字迹很新，是最近拿水笔写，歪歪扭扭很不好看。
屋内同样有很多脚印，主播们早来过这里。
叶枫就低骂声：“素质真差，怎乱涂乱画呢。”
他们走进屋内。
屋内布置非常简单，就有档案柜、书架和张办公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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