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李脸都扭曲
，干呕几声，扶着叶枫说：“
现在相信你和二爷亲，二爷就算是死，都要把自己埋在你最喜欢
玩具里。”
“屁！”叶枫也是满脸扭曲，“这绝对不是二爷。他骨灰是亲手去铲，
部分埋，剩下都洒进海里！洒得干干净净！”
“那这是谁骨灰！验得出来吗！”小李快崩溃。
“骨灰是查不出死者身份，又不是骨头。”路迎酒在鳄鱼玩偶前坐下，也不顾忌什
，捏起点骨灰搓搓。
倒是没什异常。
叶枫咳嗽完：“这是啥玩意啊！”
小李还在咳：“咳咳咳这不是你二爷留吗！”
“都说他脾气怪！”叶枫喊，“正常人会在玩具里放灰吗！这还是最喜欢玩具！”
路迎酒仔细看看落在地上粉尘，总觉得不大像是普通灰。但他显然也没有办法，肉眼鉴别出这些是什。
他随口问敬闲：“你知道这是什吗？”
纷纷扬扬灰在空中撒开。
眼看着那灰就要扑过来，路迎酒只觉得面前起阵微风。
风把灰全都卷走，朝着反方向去，半点没落在他身上，呛得叶枫和小李咳嗽连连。
路迎酒：“……”
他回头去看敬闲。
玩具。最喜欢它，小学时候天天抱着睡，被拿走就哭。后来，们家搬家嘛，那个时候它不见，还以为丢，哭好久，没想到在二爷这里。”
他摸摸鳄鱼玩偶，手下质感毛茸茸，还是儿时记忆中熟悉感觉。
他说：“就是它怎那重……是不是里头装东西？”
小李眼睛亮：“装保险箱！”
路迎酒说：“等会就给楚半阳说，让他给你加点工资。”
就是普通骨
敬闲眼都不眨，对答如流：“骨灰。”
这东西他在鬼界见得多。
路迎酒：“……”
小李和叶枫：“……”
那两人想到自己被呛到，估计吃不少骨灰，都是副要呕吐表情。
敬闲脸无辜，仿佛方才事情与他无关。
他装得实在是太假，路迎酒下意识想去戳他，手还没伸出去又顿住。
然后手偷偷缩回来。
幸好没戳，他想。知道敬闲身份之后，这小动作含义似乎变点味道，说不清道不明。
……他觉得自己简直在和敬闲调情。
叶枫又掂量下鳄鱼，隔几秒钟，忍痛道：“就割开来看看吧。”
小时候叶枫肯定想不到，时隔多年，他会把亲手把心爱小鳄鱼给剪。
叶枫拿起把剪刀，把鳄鱼翻过来，从腹部正中剪开个小口子。
鳄鱼里头果然有东西。
他伸手进去，捏点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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