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迎酒手中
符纸刚要飞出去，却见老奶奶
把抱住它，紧紧搂在怀里，哄道：“好啦好啦，宝贝别哭
，奶奶在这里呢！”说罢扭身子，把死婴拦在身后，警惕地看着路、叶两人，“
不是请你们来驱鬼吗，你们怎
把乖孙惹哭？你们赶快走！再不走，就投诉你们！”
叶枫也赶下来，见到这幕，愣怔片刻。
“吧嗒吧嗒！”
“吧嗒吧嗒！”
什声音从楼下传来，听起来像是孩子在地上手脚并用地爬。
叶枫正想请神、冲下去，就看见身边路迎酒单手撑着栏杆，轻巧地翻下去，路往下。
楼梯在脚下掠过，他很快看到楼梯上点点血迹，看起来像是婴儿爬过手印。
圆珠笔在上头画小人、房子、烟囱、轮船……看就是小孩子干。
叶枫嘟囔：“这是哪家熊孩子，那没素质。”
路迎酒默不作声，端详着涂鸦。
隔几秒钟，他说：“你站远点，看这些线条像不像个人脸？”
叶枫退后几步，努力忽略那些明显图案，虚着视线去看——
“没见着鬼，但是它留个阴间电灯泡。”
“什鬼会留电灯泡啊。”叶枫被逗乐，“总不可能是个电工变鬼吧，这也太敬业，刚好把坏灯泡给换。”
到老奶奶家里，他们听她添油加醋，描述昨晚盛况。
“你们是没听见那哭声，瘆得慌啊——”老奶奶摇着小扇子，不住摇头，“跟小孩子似，在那哇哇哇哇。”
路迎酒问：“你听到哭声，是从楼上还是楼下来？”
他来到刚才楼层。
老奶奶家门户大敞着，个满手是血婴孩正往她家爬！
那婴儿脸色发青，看就是个死人，口中隐约可见尖锐牙齿，只要轻轻咬，恐怕动脉都能被咬穿。
老奶奶闻声来到门口。
只见那死婴扑向老奶奶——
果然能勉强看出来，是个在哭泣人脸。
他觉得背后发毛，拿出准备好符纸，贴在白墙四个角落。
符纸燃烧。
只听到声尖锐到极点哭声，回荡在走廊！
果然和老奶奶所说，是小孩子哭声。
老奶奶想很久，脸上褶子都皱在起：“没听清啊，感觉整个楼道都是。如果硬要说，可能是上头来吧。”
于是路迎酒和叶枫就从这层开始，慢慢找上去。
正是早晨，明媚阳光被铁栅栏割成六块，落在他们脚底。门扉上贴着喜庆对联，边是“花开富贵”，边是“五福临门”，外头树叶沙沙作响，颇有几分岁月静好味道。
他们前后走着。
到7楼，楼梯间白墙上全是涂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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