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闲看他难得吃瘪，嘴角微微绷着，莫名可爱，上手揉
揉路迎酒
脑袋，揉得他头发乱七八糟，被路迎酒狠狠
瞪，又赶忙开始顺毛。
脸都
他说：“咱俩小时候不就认识吗，怎
还问这个问题。”
“是。”路迎酒说，“当时
们院子里，隔壁家老阿姨姓什。”
“姜。”
“韩叔最喜欢吃什？”
“腌萝卜。”
等到路迎酒收回手，突然手被敬闲轻轻拉住。他说：“你伤口不疼吧？”
路迎酒愣下，才意识到敬闲问是他被门把手划伤地方。
这点小伤他从来不会在意，说：“不碍事。”
敬闲应声，刚想着怎再给他治治，又听见路迎酒话锋转：“如果你能告诉你是谁，它就不疼。”
敬闲愣，抬头看去。
路迎酒看他笑容，退后半步，谨慎道：“……你是不是有什奇怪癖好？”
“没有没有。”
羊鬼死后，阴气骤然消失，那种阴森森感觉没有。
路迎酒手机屏幕亮又暗，足足十几条信息涌进来，信号恢复，手电筒也重新能用。
最后敬闲提着三个牛头，满载而归，跟着路迎酒回到面具工作间，找到待在角落众人。
“街角那只……”
“橘猫，叫大局。”敬闲对答如流，“它后来被对面午托班老板收养。”
他既然决定冒充那个“大狗”，当然是做完全准备。
敬闲笑眯眯：“还要问吗？”
路迎酒：“……”他知道找不出破绽，不问。
火光中，路迎酒冲他露出个揶揄笑。
暖色光把他皮肤映得很细腻，像是什精致艺术品，他这笑着，好看极，又补充句：“怎，不考虑下吗？”
语调最后有点拖长，是他正常语气，但这个语境下听，就像是那往额头上戳，莫名有种微妙调情感。
敬闲面上不显，实际上内心疯狂动摇。
他自知，在他根本不走心演技下，马甲早就摇摇欲坠，但不到最后刻还是想要挣扎下。
路迎酒凑着火光，拿出短刀沿着缝隙，仔细把人皮张张割下来。
敬闲摁住无脸人，他轻轻把人皮贴回去。五官回到脸上，所有人脸上开始都是茫然、惊恐、困惑，但很快，杨天乐就跟他们解释情况，说鬼已经被全部消灭。
这帮主播好歹去过不少灵异场所，都还算冷静，知道路迎酒肯定是专业，听他准没错。听完解释后，他们窝在角落窃窃私语。
还剩最后个人，还是敬闲扶稳那人脑袋，路迎酒上前贴脸。
那人疼到不断挣扎，但敬闲力气很大，稳稳摁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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