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是这样，那个人没撞上羊鬼，真是祖上烧高香
。
杨天乐带着
帮无脸人，也挤过来看：“
们还留在这里不？”
“有人来过这。”路迎酒指指烟头。
杨天乐本来就白
脸更白。
“他是挺久之前来，但这个地方确实古怪。”路迎酒说。
他好像晃眼间看到什
，但又不是很清楚。凑过去，地上空无物。他也不顾地上脏，直接上手扫扫灰尘——
尘埃在空中乱飞，地上凭空出现个淡淡符文印记。
有人在他们之前来过！
那人曾经用符纸清理过留在这痕迹。
他技术是非常高，要是换个人，根本看不出来。可惜来是路迎酒。
家人用什手法，它们全都清晰如初。
路迎酒仰头，扫过无数张图像。
敬闲说：“他们还挺敬业。”
“因为最顶尖人皮面具，是戴上，哪怕最亲近人都看不出来。配上陈家符纸，稍微改变下身形，那就更容易瞒天过海。”路迎酒说，“这种面具对制作精细度要求是相当高，在做出来前，制作者必须花上几周甚至几个月，去观察，去模仿。”
他指指其中个架子。
就在这时，他们身后突然传来脚步声！
那脚步声很急促，在空旷空间回荡。那方向是工作间门口，杨天乐猛地回头，
路迎酒捏个诀，那符文印记猛地闪烁几下，碎裂。
在它碎裂瞬间，地上出现半截烟头，和几个脚印。
周围都是厚实灰尘，脚印上和烟头上也有薄薄灰，至少是两个月前留下。路迎酒估量下鞋印大小，大概是45-46码鞋子，只有种鞋印，应该是个男人留下。
这个屠宰场废弃那多年，怎会有人回来？
难道也是和杨天乐样主播？
这架子上，是他们刚刚看到工人。那上头有他各个角度画像，正脸、左侧脸、右侧脸……照片上，他在工地推着小推车，他在地铁上疲惫地睡着，他和家里人吃饭时露出笑容，他在深夜阳台上点着根劣质烟抽——最后两张照片，明显是偷拍角度，看起来颇为惊悚。
就仿佛有人直在窥探你生活，而你全然无知。
路迎酒继续说：“哪怕是最细小表情，眼角条褶皱，笑起来时嘴巴倾斜程度，都是要被记录下来。哪怕不是为模仿别人，而是自己画出张新脸，也需要参考这些真实素材。所以，这帮人以前经常会被当做跟踪狂或者偷窥狂。”
他借着火光，仔仔细细把整个面具工作间走遍，浏览过所有铁架子、工作台，没发现什异常。
直到走到东南墙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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