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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流缓慢移动着,这条南北走向主干道每天必定堵上两次,堵就是两小时。现在好不容易刚过高峰,至少,每辆车都能开得起来。
交通灯转为绿色,辆银色阿斯顿马丁如剪刀般截断车流,超跑流线型车型,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快准狠地占据每寸缝隙,时后头人只能看见那LED尾灯张扬光。
光看这架势,就能猜到车主是个狠角色。
“开这贵车上路。”有司机在车里嘟囔,“这刮谁赔得起?”
他拿着符纸回去找敬闲:“手拿过来。”
敬闲伸手,然后,他把符纸像创口贴样缠在敬闲食指上。
他缠得很仔细,动作轻快,边缘没留下半点褶皱。
敬闲垂眸看,路迎酒低着头,那柔软黑发简直就像是在他怀中。
异样而柔软感觉,又涌上心间。
在看……”
老婆样。
“嘶——”厨房传来声。
路迎酒抬头看去,看见敬闲在热水器前皱眉。他和陈笑泠说:“等等,没什事情先挂,他好像被烫着。”
“被烫着?那巧?”陈笑泠眼睛都要瞪出来,“他是不是听得见说话啊,怎听着像是借……”
同行人目光直追随那车:“说不定,人家压根不稀罕们赔呢……”
车内,确实不稀罕别人赔敬闲边开车边说:“你说,们敬家体质是不是很奇怪?那种浅浅伤口,没过半天就好。”
路迎酒坐在副驾驶,边补觉边敷衍地“嗯嗯嗯”。
“爸妈都是,什小刀割伤什摔倒擦伤,很快就好。第次见到人当然觉得奇怪,就是习惯,之前忘给你说。”
路迎酒半梦半醒,继续敷衍地
就好像昨晚在公交车上,路迎酒靠在他肩头,外头形形色色车灯掠过,铺在那好看面庞上。他边心疼路迎酒晕车,边想宰黑无常,边心中又是这种柔软。
符纸很快贴完,凉凉,冰块般。敬闲有点遗憾过程太短,刚要抽回手,突然手被路迎酒抓住。
路迎酒抬头看他。
棕色眸子在窗外阳光照射下,晶莹剔透,仿佛看见猎物猫科动物,还带着几分微不可察……愉悦。
他说:“敬闲,你之前被玻璃割伤伤口,怎不见?”
路迎酒把电话挂。
陈笑泠:“……口。妈。”
路迎酒去厨房,看到敬闲食指都泛红:“拿冷水冲下,给你贴张符纸。”
“嗯。”敬闲很听话地把手放在凉水下冲。
路迎酒拿出张裁成符纸大小空白纸张,拿钢笔,刷刷几下就画出几道纹路,乍眼看上去像是冰川和河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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