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都没弄清楚状况,实在不想拖敬闲下水。
“那不行。”敬闲挑眉笑,“对这种情况最有兴趣。而且你看,也不是完全没用处,昨晚要不是急中生智,咱俩不就危险?”
他不提昨晚事情还好,提,路迎酒就抬起眸子。
如果青灯会其他人在这里,会认出,这是他独有攻击性姿势。每当开会,路迎酒突然坐直、抬眸,所有人就会屏息凝神:肯定又有人论点要被他攻击。
路迎酒说:“你是知道,有其他办法吧?”
两人并肩站在起,没说什话。
时屋内只有碗碟碰撞声。
要洗东西其实不多,等手头两个碗洗完,路迎酒又挽挽居家服袖子,露出截白皙手臂,拿起抹布和敬闲起擦水槽——他平时很少用厨房,已经很久没清理。
等到清理得差不多,敬闲打开水龙头,把整个水槽冲遍。他做这事情时候,分外认真,。
路迎酒很少见到,敬闲这款男人对家务事那耐心、细致。或许他刚睡醒,脑子不大清楚,第个想到词是“贤惠”。
。迷糊间,他分辨出空气中好像是煎鸡蛋和香肠香气。
……是敬闲在做早餐吗?
眼皮很重,他懒得睁开双眼,直到几分钟后门被轻轻敲响,敬闲声音传来:“你醒吗?”
“嗯。”路迎酒回答声,依旧没睁开眼睛。
“把早餐做好,最好趁热吃。”
“嗯?”敬闲愣下。
“请神,隐匿符,藏身符,以及其他各种手决。”路迎酒说,“能用办法有很多,都好过你把咱俩衣服都扒,然后像恐怖分子样跑到别人包间。”
敬闲咳嗽声:
这个词明显不适合个比他高半个头、扛起他时气都不喘男人……虽然好像事实如此。
所有东西弄完,他们坐回桌边吃早餐。
路迎酒吃口煎鸡蛋,想想,还是开口:“在弄清楚灭门案之前,不会接其他委托。也不希望你和这件事情扯上关系。”
敬闲猛地抬头:“被事务所开除?”
路迎酒:“……倒也不是,只是,这件事情性质比较特殊。”
敬闲都这说,路迎酒忍着困意起床,简单洗漱下。
客厅桌上,摆着刚煎好鸡蛋和香肠,还有几片面包。敬闲厨艺是真不错,那简单菜色,做得喷香无比。
他正在厨房洗锅,顺便还把水槽和台面喷去积水。
路迎酒顿时过意不去,毕竟,敬闲才是远道而来客人。哪有叫客人又做饭又洗碗道理?他走过去:“让来洗吧。”
“不用。”敬闲说,但是路迎酒已经拿起个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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