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路迎酒摇头,“是没有知情权。”
陈奇往里屋张望眼,确定那个驱鬼师听不到,又小声道:“也
路迎酒本想要拒绝。
如非必要,他不喜欢和不熟人打交道,更何况对方年纪快比他大两轮,喝茶时想必是没有共同话题,最后就会发展成尬聊和尬笑。
但陈奇毕竟是老油条,似乎察觉到他拒绝意向,凑近些,和他低声说:“既然刚好碰见,有些事情想和你说。”
路迎酒挑眉。
陈奇继续低声说:“哥……陈会长之前,不是说正在调查你吗?”
脸颊肉把眼睛挤成条缝,“跑两层就停,让他们去追。好几年没做委托,今天就是想着出来走走,谁知道遇到那麻烦事。哎对——你们知不知道对面门人,是什情况?听说,他还在论坛上发帖子。”
“们联系不上。”路迎酒简单回答。
“这就麻烦,们也是。”陈奇皱着眉,“他要是刚受惊吓,出去很容易再招鬼。他好像在那啥酒吧工作,晚点让人去找他,给他塞几个辟邪锦囊。”
看起来,这个委托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
毕竟是世家之,陈家来人,还是陈奇这种老手,驱鬼肯定是没问题。
“调查”。
路迎酒当然记得这个词。
陈正想让他卸任首席、调走去别分会时,用就是“调查违纪”这个借口。作为被调查者,他直不知道具体情况,也不知道如今调查程序走到哪步。
路迎酒16岁加入青灯会,19岁当上首席,26岁卸任,算起来已经驱鬼10年。那久过去,哪怕是个圣人,也没法说自己什错都没犯过。陈正手提拔他上来,想要从过往档案里揪出个错,简直不要太简单。
陈奇问:“哥是怎跟你讲,你知不知道,你具体是因为哪个委托被调查?”
接下来5分钟,陈奇仔细把手中符纸,贴在所有窗子四角,顺便包裹住门把手、桌角和沙发脚——他蹲下来时候明显笨拙,腿麻,老半天都站不起来,还是敬闲过去把他拉起来。
敬闲力气很大,陈奇那快90公斤人,轻轻松松就被他拽起来。
陈奇也夸赞道:“小伙子你平时没少练吧,你是哪家驱鬼师啊?”
敬闲笑:“是路迎酒家里。”
陈奇愣怔半秒:“哦是小路事务所对吧,那敢情好,果然优秀年轻人都是会相互吸引,这个前浪是自愧不如哈哈哈哈哈。”他又用手背擦擦汗,环顾整间屋子,符纸贴得差不多,“咱们难得见上面,要不要……在附近找个地方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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