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实际上
次都没直播过，但毕竟界面正规，大叔看
几眼，神情放松不少，但还是没有松口。
路迎酒往兜里摸，空
。
他不抽烟，在青灯会那几年，出门偶尔会带几包好烟办事。今天不小心给忘。
他正想多说几句，旁边敬闲却摸出包软中华，递根过去。
路迎酒心想，他倒是挺会来事。偏头，刚好和敬闲对视——对方冲他挑眉笑，
这是个音乐酒吧，场地非常大，共有三楼，往上都是包房。楼正中间搭着个台子给人弹弹钢琴和吉他，左手边整面墙都是酒柜，酒瓶子琳琅满目，在微弱光线下闪光。
大早上酒吧里个人都没有，他们在吧台等会，才有个满脸胡茬大叔走出来。
他身上烟和酒味道混在起，不大好闻，语调都带着困意：“两位喝酒？”
路迎酒靠着吧台：“打听个事情，你们服务员，这两天有请假或者旷工吗？”
那大叔立马警醒，重新打量下两人，目光在明显更有威慑力敬闲身上多停留几秒：“你们是警察？”
三轮老大爷，各种车后视镜在极近距离呼啸而过……还好前方红灯阻拦住敬闲。
他们超不知道多少人，稳稳停在第。
路迎酒：“……也没有那
赶时间。”
敬闲说：“
没超速啊……”他顿下，突然意识到什，“你是不是要在车上补觉？”
“那倒无所谓，总会找到机会补。”路迎酒微微偏头，看他，“不过，你怎知道要补觉？”
路迎酒笑笑，在吧台旁坐下：“给俩来点什吧，随便你调。”
大叔狐疑地扬扬下巴，拿几个瓶子下来，调酒杯在手中哐哐哐地甩着。他调鸡尾酒，两杯莫吉托放在吧台上，浅色液体中，冰块带着绿薄荷叶浮浮沉沉。
路迎酒虽然名字里带“酒”，还开个假酒吧，但实际上不大懂这方面，也没有兴趣，不过醉翁之意不在酒，倒也没所谓。他浅浅喝口，说：“们不是警察。事情是这样，们在论坛上看到个人说是这儿服务员，好像遇到灵异事件，们才过来看看。”
“哦——”大叔还是有点怀疑。
路迎酒打开手机，把两面佛界面给他看：“是个探灵主播，过来就是想找点素材直播。”
这习惯只有几个老朋友知道。
“是因为，”敬闲磕绊下，“因为吃馄饨时候，你还在打呵欠。”
“哦，那确实。”路迎酒收回目光，“睡眠直不好。没事你开吧，不超速就行。”
话是这说，虽然还是在不断超车，车速是慢下来。
20分钟后，他们抵达巷东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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