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体现在怎那差?”云清辞开口,问道:“被气下就这样,你行不行?”
“你只是在气?”李瀛下意识去抓重点,被云清辞看眼:“你配专门气你?”
他是真想和离。
李瀛
柳自如经此遭,已经不敢再多嘴,他怀疑李瀛这次清醒之后定会治他罪,哪怕他出发点是好。
他跟屏风站齐,时不时看看外头,再时不时看看里头。
确认外头那位吃很香,里头那位睡也很……嗯,里头这位醒。
他急忙凑上前,提来靴子给他穿上。
李瀛目光落在他身上,柳自如鬓角不自觉出冷汗,但对方什都没说,只是轻轻拍拍他肩膀,龙靴便从他身边远去。
云清辞也看到他,他皱皱眉,目光落在对方脚上。李瀛这会儿与其说是从昏迷中醒来,倒不如说是刚刚恢复丝体力,便因为担心云清辞离开而逼迫自己打起精神。
他状态看上去依旧很差劲。
“看干什?”云清辞道:“怎,想让照顾你啊?”
“不是。”李瀛顿顿,道:“真有话对你说,有,很多话对你说。”
“不急时半刻。”云清辞催他,“回去休息。”
坏,云清辞恨他,但他不会因为恨他,去和其他人起去否定他,他知道他不是别人眼中那个样子。
他知道。
就像李瀛也知道。
李瀛清醒很快,几乎是手臂刚刚包扎好,太医还在写着方子,他便醒过来。
手中衣角轻轻片,他手指无意识地收拢,再收拢,直到整片衣角皆被攥进掌心。
柳自如瘫软在地上。
“醒?”云清辞说:“漱口,吃点东西。”
李瀛老老实实在他身边坐下,依言动作后拿起筷子,然后转脸来看他。
云清辞眨眼,道:“吃啊,想喂你啊?”
李瀛收回视线,用未受伤右手夹片青菜叶,放进嘴里。
云相到底没有说服云清辞。
这日,云清辞留在江山殿,李瀛条手臂被缠严严实实,按照太医说话,这个伤哪怕日后好起来,也定会留下疤痕。
因为割实在太深。
李瀛这次昏睡时间很久,途中醒来几次,知道云清辞还在,便又放心睡过去。
如此这般到晚上,云清辞让膳房送来吃,开始细嚼慢咽。
他蓦地张开眼睛,坐起来。
“陛下……”柳自如刚刚上前,李瀛便把将他推开,赤足下榻,身影晃出屏风。
云相正沉浸在云清辞诡异理论之中震惊不已。
云清辞站在他面前,捧着个手炉,神情看上去有些漫不经心。
李瀛心放回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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