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答应过你不要孩子。”
是答应过，云清辞记得
靖国女子二婚其实很正常，并不会被正常人瞧不起，但有些不正常
‘高贵’人群就不好说
。
这些女子里也不都是虚荣慕势之人，也有脾性温良好女子，为家族不得不委屈自己。
李瀛意思是，日后这些女子再行婚配，要保证其在夫家不受排挤，过顺心。
云清辞觉得他说有理，道：“你可以挑
些你不喜欢放出去，若有喜欢，还是算。”
李瀛好声好气与他商量，乍然被堵这
句，沉默半天，才道：“皆不喜欢。”
李瀛随便选个，顺势在他身边坐下来。
金欢拿油纸裹酥饼，云清辞却托腮道：“都剪开，放在盘子里。”
将酥饼剪成可以拿银著自由夹食大小，是他很懒时候喜欢吃法，酥饼被剪成碎块，里面鲜肉块也都被铺在饼块上，原本裹着鲜肉酱汁四溢，热腾腾盘冒着香气。
云清辞捏起筷子，但没有动，示意李瀛先吃。
理由是：“万有毒呢？”
上他肩膀。
有血迹从肩膀滴落，沿着行走路线，延绵落成片。
李瀛走不动，却未敢发出声音。
他怕吵到云清辞。
也不知是怕吵到梦里云清辞，还是身边沉睡云清辞。
“你不怕再像以前样，遇到有臣子为难你？”
“已不是当初李瀛。”
云清辞眼中漫开笑意，道：“你说对，们都不再是当初自己。”
又被捅刀李瀛：“……”
云清辞继续吃酥饼里肉，挑挑拣拣，然后将饼都留给他吃，道：“那你江山怎办？以前大家都逼着你雨露均沾，最好能够早日留下龙嗣，是直不够通情达理，害你无法留后，如今你自己也不想要？”
李瀛：“……”
他不是不信李瀛，就是故意要膈应他罢。
云清辞本正经地等他试吃之后，才动著开吃。
将口中食物吞咽，隔着间隙开口：“明日便是初五，你当真要遣散后宫？”
“圣旨已经拟好，朕会备上厚礼，让柳先生亲自办理。”李瀛像是在与他打商量：“朕虽与她们并无情分，可到底也曾是名义上宫妃，届时她们再行婚配，也要确保万无失。”
他睁开眼睛。
冷汗浸湿全身，而身边爱人依旧睡正香。
云清辞觉睡到自然醒，起床梳洗之后坐在桌前用膳，李瀛早已收拾妥当，并练过半个时辰剑。
今日膳食里有两个酥饼，李瀛将长剑递给柳自如，就着银喜端来银盆净手，然后来到云清辞面前，道：“起吃？”
云清辞点点头，说：“你吃哪个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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