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确诊云清辞没有大碍,刚抬回来銮驾又原路返回。
目送‘虚弱’云清辞被抬走,太后缓缓步入
柳自如开口:“太医来。”
太医背着木箱刚要行礼,就被李瀛拦下,方才面对太后时压迫感扫而空,道:“不必多礼,快来看看君后。”
“嗯……”在太医上来之前,云清辞幽幽转醒,无视太后怒视,脸迷茫地道:“这是在哪儿?”
李瀛步跨到他面前,想要伸手碰他,又小心缩手,温声道:“你在太后宫里。”
云清辞端详着他对自己态度,边暗暗计较,边道:“怎会在这儿?”
张太后脸色白。
李瀛缓声道:“明日三十,宫宴嘈杂,母后也不必去。”
张太后猝然抬眸。
这是,软禁。
云清辞暗暗提起心眼。
这当做恩赐?!
这分明是杀人诛心,用心险恶!
张太后指甲陷入肉中。
他是如何能够面不改色地说出这种话?还是在她这个母后面前。
“念在母后久居深宫,不知张斯永为恶之事,朕便未曾前来打扰。”李瀛终于把视线从她身上收回,沉沉望向云清辞,道:“但母后为舅舅之事迁怒清辞,看来是近日常去吊唁,在张家听些不三不四话?”
“不重要。”李瀛并不想让他知道太后有心针对之事,道:“朕马上带你回宫。”
“哦。”云清辞软软地重新靠回去,悄悄瞥眼太后,道:“觉得浑身发软,动弹不得。”
“那便不要动,就着母后銮驾回宫吧。”没有经过太后同意,李瀛直接下决定:“母后而这疼你,定会答应。”
被迫答应张太后:“……”
这夫夫俩唱和,分明是要没收她銮驾。
李瀛真是好会算计,当初杀张斯永时候就说釉采若不交出,便让张斯永陪葬,交出釉采,却又是欺君。
今日敲打太后,几乎是样手段,太后若承认是张家怂恿,那张家势必要褪层皮,可说是悲伤过度,又被他顺势软禁。
这个时候李瀛,远远不该那游刃有余。
但不管怎样,他心里还是高兴。看来这世他可以欣赏李瀛与太后母子大战,他若除张家,便是失去左膀右臂,届时云家家独大,他岂不是更加敢怒不敢言?
这个时候顶撞天子只会造成反效果,太后只能郁结于胸,忍气吞声。
这是敲打!
太后悚然惊,道:“绝无此事!哀家就是,乍然失去弟弟,心中有些过不去……”
“那就是太后悲伤过度。”
“是……”
“要好好休息才是。”李瀛道:“今日带来这些禁卫便留守太慈宫,保护母后不被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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