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清辞是他君后,他要与自己君后亲近,何须忍
“听到?”李瀛神色森森:“君后很喜欢你们。”
“今夜便都留下吧。”
阵悉嗦之声,殿内瑟瑟跪地。
他直接穿过鲜艳海棠屏风,带着云清辞进内室。
屏风之外,众人僵硬地跪着,动不动,乐声停止,殿内片寂静。
他露出抹又浅又甜笑,软软道:“不过若想灌,还得阿怜亲手喂才行。”
阮怜脸色煞白。
李瀛手臂无声收紧,依旧没有勒痛云清辞,可手臂肌肉已经硬如铁块。
“唔——”云清辞迷惑地来问李瀛:“不行吗?”
“自然可以。”李瀛呼吸更沉,道:“只要君后高兴,怎样都好。”
得非常好,大幅度勾勾手。
对方只好从琴边起身,犹犹豫豫地走过来,李瀛指向身侧蒲团,他便谨慎地跪下来,“陛下。”
“嗯?”云清辞听到动静,撑着李瀛胸口坐起身子,眼神迷离,“你怎过来。”
李瀛牢牢搂着他腰,是不容他轻易挣脱却又不会弄疼他力道,态度温和:“他想陪君后喝两杯,不知君后愿不愿意给个面子?”
乐师额头渗出冷汗,云清辞语气含糊,道:“喝,喝酒吗?”
柳自如重重地闭下眼睛。
以前善妒之人是云清辞,恐吓下人也都是云清辞,如今风水轮流转……
倒霉还是底下人。
云清辞身体被轻轻放在床榻之上,醉酒红晕已经从脸颊蔓延至脖颈,李瀛取下他头上玉冠,手指穿过浓密黑发,指尖微微发抖。
他费力地沉下呼吸,以及心中火焰,却始终未能忍住,伸手抽落云清辞腰间玉带。
阮怜哆嗦着,将酒盅递到云清辞嘴边,云清辞就着他手喝,眼前是双修长洁白手指,他舔舔嘴唇,忽觉酒不醉人人自醉,道:“阿怜手真好看,再来杯。”
李瀛眼神已经像是要吃人,阮怜顶着那可怖注视,重重吞下口水,强作镇定又喂他杯。
透明酒液自丹红唇瓣滑过下巴,滚入修长脖颈,云清辞脑袋更昏,直接往后仰,两颊绯如红霞,他困倦地揪住李瀛领口,道:“明天,还要,高兴。”
李瀛说:“都依君后。”
他将云清辞抱起,居高临下地望着阮怜,后者直接伏在地上,额头紧贴手背,冷汗浸湿衣裳。
乐师硬着头皮点头,同时赶紧倒两杯,杯递给云清辞,道:“请,请君后赏脸。”
李瀛幽幽开口:“你叫什名字?”
“草民,姓阮名怜。”
“阮怜。”李瀛问云清辞:“喜欢吗?”
云清辞半眯着眼睛,看阮怜会儿,道:“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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