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姬看了她一眼,骂道:“白瞎了你这张好脸,连一个男人都比不过。”
婢女:“……奴婢如今又近不得陛下之
殷无执眉头紧锁,他又翻了翻几年前的文书和医案,道:“这宫中,果真有鬼。”
入夜,紫云殿。
姚姬抱着猫,将其放入了一个宽大的笼子里。
也许是习惯了被关,大白猫喵呜了一声,软软拿鼻子蹭了蹭她的手。
姚姬将它安抚好,道:“你看清楚了,太皇太后,当真没有在派人守着太极殿?”
“对,文王世子,也就是如今的赵国太子,他当年被齐王生擒,那几日恰逢赵国变故,文王篡位成功,世子一跃成为赵国太子,齐王料定,一干暗哨一定会不惜代价力保赵澄,关京所有动静也都预示着这一切。”陈子琰回忆:“那日先帝特别秘密把赵澄带到了宗庙,准备用其鲜血祭奠先祖,只等赵国兵将来临,便一网打尽,可惜没有等来营救赵澄的暗哨,反而看到了元太子。”
“难道那群士兵,连太子都不认识?”
“下令射杀之人乃齐王部下,在发觉自己杀错人之后,便自尽在了先帝面前。”陈子琰道:“先杀太子,又自尽力保齐王,后来经过查明,对太子传口谕之人也是齐王府上,此事毫无疑问,就是齐王两头谋划,设计要杀太子。”
“所以先帝便废了齐王双腿?”
“正是。”
婢女道:“看了几日,确实如此,应该是见太后这段时间没有动作,以为您怕了她。”
“可笑。”姚姬说:“我自己的儿子,我居然见不得,委实可笑至极。”
“那太后,可要去看看陛下,听说这几日殷王世子总想着带陛下出去玩,陛下居然真的答应了。”
“这个殷无执!”姚姬的语气陡然恨了起来:“该死的东西,竟敢勾引陛下,那老太婆该管的事情不管,如此放任这个狐媚子呆在陛下身边,到底想做什么。”
“这殷王世子可不是一般狐媚子。”婢女语气酸溜溜:“心机深着呢。”
殷无执回忆那端坐在轮椅上的齐王殿下,无奈道:“此事当真是扑朔迷离。”
“所有证据皆指向齐王,还有什么好查的。”殷无执揉了揉额头,道:“总觉得哪里不太对,那赵澄后来是如何被救走的?”
“说是挟持了宁王殿下,自己逃走的。”
“祭祖宁王也在?”
“这倒不是,那日祭祖先帝并没有杀赵澄,若要杀他太容易了,还是留着价值更大,后来为了看管方便,便将他关在了皇宫地牢,派重兵把守。宁王不知从何处得知,他一身蛊毒出自文王之手,毒既是文王研制,那赵澄必然也会清楚,于是便拖着病弱残躯去见赵澄,逼问他解毒之法,才生出了后来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