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无执也觉得有些诡异,在被姜悟传召入宫之前,他甚至不太记得天子模样,这分明是不合理
“你怎副失忆样子。”陈子琰道:“你幼时因为说不好官话就时常被他嘲笑,他离京之前还去军营找你比试场,身边人多多少少都知道点,前几日你看到襄王折子若无其事,还在想大抵是年纪大都懂事,未料你们还能再打架。”
难怪今日他被文太后叫去,后者只是板着脸让他们彼此道歉,并未多加训斥。
当时殷无执还奇怪怎如此轻拿轻放,如今想来竟是见怪不怪。
仔细想来,他确有些关于襄王记忆,可印象中只能说两人关系般,并无针锋相对情况。
“那襄王与陛下,你可听说过什?”
“陛下睡。”
定是吃那块肉被累到,殷无执还给他揉好半天腮帮子。
陈子琰重新在自己位子坐下来。
殷无执看他眼,又看他眼,道:“子琰兄与襄王可是有什过节?”
“刚跟他打完架不是你?”
御书房。
今日陈子琰异常沉默,殷无执进来之前,想很久如何解释脸上伤,未料他竟问也不问。
殷无执在自己位子上坐下来,翻翻手头奏章,打破平静:“陈兄对襄王解多少?”
“应该没你解多。”
“……?”
陈子琰皱皱眉,道:“陛下登基之前,与等并无太多交集,只记得当年在国子监读书时,襄王便喜欢黏着他,但陛下其实很少去国子监,时常会缺席,所以也不甚清楚。”
“何故缺席?”
“听说是姚太后宫里为他请别先生,而且,姚太后应当不喜欢陛下与襄王等人走太近。”
殷无执想到那被塞入缝隙折子,事后他特别观察询问过,在他养伤那段时间,姚太后确去给天子送回吃,虽然对方口未动。
“这些你应该比清楚,当年陛下专门教过你官话,而且文太后在宫里,你随定南王妃出入皇宫也较为方便。”
“是说之前。”
陈子琰瞪他眼,道:“你二人因何打架?”
“……发生点口角。”
“又发生口角?”陈子琰嗤笑道:“你二人还真是冤家。”
殷无执诡异地顿:“听陈兄意思,与襄王此前也时常发生口角?”
陈子琰把手里文书拿起来,道:“户部折子还需要陛下过目,先去。”
殷无执脚跨过去:“要不……”
在陈子琰寂静视线中,他把话吞下去。
陈子琰言不发地推开门走出去。
不会儿又抱着折子走回来,殷无执见状道,“陛下看得这般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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