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批睫毛微闪,半睁开眼。
殷无执笃定:“就是想睡觉。”
丧批还是看着他,但眉目已经开始趋于安详。
猜中。
殷无执还心心念念把自己跟他装在起事,道:“可以睡会儿,不过醒来之后还是要锻炼。”
殷无执迫不及待地跟他说:“臣寻人新做副腰筒。”
丧批已经明白腰筒是何物,他兴趣缺缺,回到宫里就四处找椅子。
殷无执却路把他抱到屋廊下:“还是动动,很快。”
丧批有气无力地望着他,满眼都写着不,不,不。
“……那,荡秋千?”
“今日谷太医用腰筒在哪?”
“回殿下话,已经收起来。”
“扔掉。”
齐瀚渺愣,下意识道:“看陛下意思,其实还挺喜欢。”
“再做副。”殷无执说:“要新。”
试吧,若是累,再传婢女过来。”
齐瀚渺叹息道:“辛苦殿下。”
殷无执便当真坐在龙榻前,耐心地把那头湿漉漉发熥干燥清爽起来。
然后把五指伸入发根,指间被光滑微凉发丝在飞速穿过,顺畅无比地来到发梢。
长得真好。
丧批放松地闭上眼睛。
真好,殷无执现在已经能够猜中他心思,这样下去,以后他连话都不用说。
好耶。
秋千还是想要,可是殷无执网破坏他所有美好,再也不想体会次。
“还是不要啊。”殷无执左右看看,真是作孽,把所有椅子都挪出去,这会儿人没地方放,只能继续抱着。
“那……臣带陛下出宫去玩,好不好?”
丧批把脸窝在他怀里。
“臣知道,陛下又想睡觉,是不是?”
“……是。”
无人打扰时候,丧批总是睡得特别香,这种香甜酣睡往往能抵上几日虚假睡眠,睡罢醒来,不光觉得精神好,连骨骼皮肤都好像跟往日不样。
可惜……
他这日要上朝。
上完朝回来,姜悟便又萎。
殷无执伸手,点下他洁白鼻尖。
还好,殷无执不是香膏,也不是蛋羹,是他真真正正在意东西。
姚太后究竟对你做什,说什……
殷无执在龙榻旁蹲下去,拉过他长发压在下巴下,嗅着那幽淡甜香,早晚有天,他会解开姜悟心结,让他明白这世上,其实还有很多东西值得在意。
他从榻前离开,把齐瀚渺叫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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