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瀚渺。”
“奴才在!”
“你去,把陈相、定南王、闻太师、秋尚书……”他连续念几个老臣名字,道:“接进宫来,带到御书房,就说朕有要事相商。”
殷无听到自己父亲名讳,下意识问:“陛下有何要事?”
姜悟已经沉沉睡过去。
“朕命令你。”
殷无执摇摇头,道:“待陛下身体好些再行处理吧,臣毫无经验,只能辜负陛下重托。”
床帏落下,两人交汇视线被完全隔断。
姜悟望着床顶。
虽身体十分不适,却点都睡不着。
音就隐隐有些哑,像是受天大委屈。
殷无执:“。”
昏君究竟有什好委屈,是谁不让他用嘴巴呼吸?
殷无执又放轻些力道,等揉差不多,便将人重新放回枕头上,道:“今日就算,待陛下病好,臣再汇报晨间朝事。”
他起身,伸手放下床帏,忽闻姜悟:“……”
人多力量大,人分堆,相信御书房很快就能腾出地方。
丧批真是个天才。
想再来次憋气紫砂。
床帏忽然被撩开些,殷无执想起他方才差点窒息事情,刻意拉开条缝隙,特别提醒:“陛下,记得用嘴巴呼吸。”
这群人思想只能狭隘地停留在他不懂用嘴巴呼吸,永远也不会领略到他真正用意。
可惜憋气也需要极大意志力和肺活量,姜悟没劲地瘫在床上。
仔仔细细地想会儿,终生计。
殷无执:“?”
他拿手撩着床帏,低头来看对方:“陛下还有什吩咐?”
“你去,给朕批奏折。”
无机眼珠因风寒与疼痛蒙着水雾,让人分不清他究竟是有情还是无情。
殷无执道:“请陛下不要强人所难,臣位卑言轻,实在不敢逾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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