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音对不上吧,怎好像从猫发情声音中,听出‘冤啊’那种委屈感?”
“什玩意,”蓝衣弟子脚白衣弟子屁股上,“赶紧给修炼,猫委屈不委屈管你什事,江第弟子都能跟着他去原山,咱们修炼进度也得跟上。”
“好好,在炼。”白衣弟子拍着屁股上土,“要说,江第这早带着弟子进原山有什用。不管是楚离玉还是卫端雅,谁也负担不起三步乾坤消耗,想去原山还得坐车。”
“去原山路上样是修炼,而且还是那种弟子以为前方充满不确定风险战战兢兢,但师尊早已把
“大黑哥亲自送过来果子,都不太舍得吃,”白猫用爪子扒拉着红彤彤果子,“要收藏起来。”
楚离玉看着白猫做贼心虚样子,又看看旁不知道什时候空,盛小黄鱼碟子,爪子就按上白猫脑袋。
“是舍不得吃,还是小黄鱼吃多吃不下?”
“什小黄鱼,”白猫环顾四周,“哪有什小黄鱼。”
“你把胡子上小黄鱼渣抹下去,再说刚才话。”
,打着哈气上下打量下楚离玉这身黑衣。
“怎说,现在还要刺杀师尊?”江封眼睛渐渐阖上,“要师尊说,人下就死多没意思,真正复仇,须得是钝刀子割肉,温水煮青蛙,那才……解气。”
说着说着,江封就毫无防备地睡过去,或者更确切地说是,昏过去。
白猫见江封睡着,安安静静地蜷缩在江封手边打瞌睡。楚离玉在旁边看眼,不知道为什丝毫感受不到眼下这个情形中,理应拥有“杀人偿命血债血偿”肃杀感。
楚离玉把玩着手中匕首,兀自在窗上坐会儿。刀锋往着江封方向比比,没会儿又收回来。
白猫用爪子洗干净脸,神色坦荡,“大黑哥你说什呢,哪有什小黄鱼渣。”
楚离玉:……
惨兮兮猫叫声,从江封房间传出来。
“什声音。”白衣弟子左顾右盼。
“猫叫吧,”蓝衣弟子嚼着狗尾巴草偏偏头,“春天到,估计是发情。”
他翻身离开,再回来时候用是黑猫身份。
白猫半梦半醒间听到动静,迷迷糊糊睁开眼,看是他,开心地围上来打转。
“喏,”楚离玉把刚跑出去摘果子丢到白猫跟前,“你要果子。”
原本没打算给白猫摘,但看在对方刚被江封打顿还摔晕份上,他还是勉为其难地去摘两个果子。
然而白猫完全没有冲上来狼吞虎咽,只是低头看看果子,又抬头看看他,接着低头又看看果子,随后抬头又看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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