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知道江封身上发生过什
之后，他甚至有那
丝情愿，就这当个替身，如果可以让江封不再难过
话。可是这种情愿，这种妥协，原来在江封眼里——
是玷污，是亵渎，是侮辱。
楚丛眠把将江封从地上拎起来，丢到房间最中央空地上。江封已然连保持呼吸都费劲，根本无力挣扎。
“喜欢他是
江封：『而且你发现没有——』
10587：『没有！』
江封对10587答复充耳不闻，继续自说自话：『
逼逼这半天，他好感度没掉，这样
好感度都没掉，要哭。』
10587：爱咋咋地吧，上班去！
“是啊，有什可委屈，”楚丛眠再抬头时，脸平静，眼睛肿甚至还带着丝淡漠，“但罪不至死吧，连条活路都不给留？”
江封：『不行，他这个表情看着心窝子疼。』
10587：『寻思，他这也没什表情啊？』
江封：『你瞎，这悲痛至极表情，你居然看不出来？』
10587：？
10587：『……总之，看不下去你闭嘴不就完事。』
能还对个信息素成瘾没有办法。
“那……这张跟楚哥长得模样脸，”楚丛眠蹲在江封跟前，问出自己最大疑惑，“你也不需要？”
江封盯着他看几秒，随后便笑起来，却因为呼吸不畅笑得很吃力，“就你？也配、跟他相提并论？”
楚丛眠呼吸滞。
“个连信息素，都带着合成气味冒牌货，”江封右手把抓在楚丛眠领子上，仿佛听什天大笑话，“真以为对你情根深种，不可自拔啊？”
“活路……”江封浅笑低喃着。
“你脸，你信息素，你名字，甚至你这个人存在，”江封声音很轻，却字字珠心：
“对于他来说就是种玷污，甚至愿意为他精神力自爆，你觉得——”
“容得下你？”
全程在逃命，在求生，在平静地请求活下去楚丛眠，在听到江封说他存在只是种玷污时候，崩断最后根弦。
江封：『不行，这是重要铺垫，必须得说。』
10587：『那你就继续说！』
江封：『可是继续说，他这样子，看着心脏疼。』
10587：……
妈，是不是有毛病！
楚丛眠用力咬着下唇，垂下视线，强行把心底阵酸意压下去。
哪怕江封要杀他时候，他都不觉得有这难过。
“你这是什表情，”江封满目鄙夷，“也不知道……咱们两个谁才是居心叵测那个，还委屈你不成？”
江封：『嘶……』
105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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