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
切都只是场精心
骗局，对方可以细枝末节地做到这步，那
被骗——
他认
。
吸吸鼻子，楚燃洲努力把鼻腔中酸意掩盖下去，伸手上下摸摸江封后背。对方依旧没有睡着，但似乎也没什力气说话，只是拽着他衣角力度又大几分。
楚燃洲没打算逗留到江封明早醒来时候，在对方没有告诉他进门密码情况下，突然出现在对方床上，怎都说不清楚，所以原本打算着等江封睡着他就离开。
但不知怎得，每次他试探江封有没有睡着时候，对方都还醒着。江封应该是存在明显入睡困难，但看上去身体状态已经到个极限，应该用不太久就会因为支撑不住而睡过去，但不知怎，直没有睡着。
靠近，悄悄地躺倒在江封旁边，伸胳膊略微环住江封肩膀，让对方靠在自己身上。
之前楚燃洲被江封拉着手，路摸过很多地方，肩膀也是其中之。那会儿他只觉得江封肩宽很能打，但现在再次摸到对方肩膀，竟觉得硌手。
江封显然没有睡着，意识到他动作之后，呼吸频率稍微变变，但也没有说话，只是蹭蹭他胸口，像只猫样。
楚燃洲也说不清自己现在在干什，只是觉得江封现在看上去，太需要个拥抱。
就这抱着江封时候，楚燃洲注意到对方手腕上多出来电子表，他闲来无事点击着表面屏幕，看到对方现在心率，和周之内几乎约等于没有睡眠时间。
很快，楚燃洲就发现，江封直在用食指指尖，扎着大拇指指甲下方边缘那小块皮肤。
“你干什呢！”楚燃洲掰开江封手，低声呵斥道，“赶紧睡觉！”
无声地叹口气，楚燃洲打算把江封胳膊重新放回到被子下面。正要挪动时候，注意到江封好像把手表表带调非常紧，肯定要在手腕上勒出痕迹。他看着有点替江封难受，顺手就提对方松个表扣，挪动下表带，不出意外地看到手表勒出印子，和——
表带之下，纵横交错疤痕，条条交织在起，挤在可以被表带覆盖窄窄条之下。最上面条非常新，都能看出刚长好浅粉色疤。
楚燃洲甚至感觉，在他大脑还没来及反应过来到底是怎回事时候，他心脏却已经在发酸。
他重新用表带遮住那些疤痕，抬眼盯着天花板言不发。房间内随处可见药片可以是故意布置，反反复复无法入睡模样可能是演出来，不断变差状态可能是有意伪装。
但这些伤疤，这些如果不是他闲来无事根本没机会看到伤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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