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燃洲这会儿也看到还没开封针,其实不论粗细,只要脑补会被这东西来下,就能让人生理上感到不适。
“楚哥,怎办,手有点软。”江封坐在椅子上,人埋在楚燃洲腰位置,似乎慌得不行。
10587:『雾草江封你真要这狗吗,需要给你展示下你这平稳心率吗。』
江封娇弱地吸鼻子,“
得到答复当然是否定,楚燃洲态度十分强硬,显然对于那个听话水成分十分不放心。
说到底对方也是关心他,所以江封也没有反抗,任由着楚燃洲大晚上把他拉去医院通检查。
10587:『想不到啊,江封,你也有今天,瞧瞧这大针头,针下去怕不是能扎出来个大洞。』
它切换到仓鼠形象,围着抽血针头打转,幸灾乐祸好不快乐。
负责抽血工作人员都认识江封,没办法,就江封这个长相,在医院里只要见到过面很难不留下印象。
也在刷朋友圈,瞬间只觉得辣眼睛,“这种事你跟江封说去呗,他随便吹吹枕边风,不比在楚燃洲跟前费口舌要强。”
“前两天提醒过句,但那之后总是不放心,所以也来提醒你下。”费瑜收起手机,拍拍谭鹿肩,“好歹救人命,胜七级浮屠。”
“倒是看不出罗阜能多大本事,真能要个人命。”谭鹿挑眉看眼费瑜离开背影,点击屏幕屏蔽对方朋友圈。
操作完之后,看着与楚燃洲对话框,已经微醺谭鹿突然酒醒。
等等,所谓救人命……救是谁命?怎感觉,他救得会是罗阜命?
江封看向之前常常给他抽血护士,这位护士是医院里老手,从来不失手,针针见血。
“张姐,”江封捂着胳膊略微后退,“新来小许今天在,听说他抽血扎十下不见红?”
“人倒是在,”张姐用棉球消着毒,“但是没有菜到这个份上,基本上扎个五六下都能成功。怎,这是准备义务奉献给新人练手?”
说完张姐看着远处拿着单子走近楚燃洲,笑着冲江封使个眼色,“等着啊。”
“楚哥楚哥,”江封把将不明原有楚燃洲拉近,“你看那个针头,好粗。”
*
回到剧组之后,江封刚从罗阜箱车上下来,就被楚燃洲塞到另辆车里。
“唔,”江封半梦半醒地摊在副驾驶座位上,“这是要去哪啊……”
“把安全带系上,”正在倒车中楚燃洲没有给江封多余眼神,“去医院。”
“楚哥……”江封想到去医院会有多折腾就是阵头疼,“身体状况自己心里有数,睡觉就好,咱们不去医院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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