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茫然摇头，似乎不解江封为什
这问。
“没事，”江封侧身倚着门，“
还以为你是想要签名不敢开口。”
“就是看你
抽
没两口，周围就弥散起甜腻
水果糖味道,这是江封没想到，惹得他又重新审视
下手中理应被称作烟玩意。
感觉下目前状态，江封还是觉得有点乏，便干脆掏出手机给楚燃洲发消息，说自己不太舒服，就先不回去，让他们两个慢慢吃。
江封发这话时候，确实没有别意思。但是文字消息不带感情，读起来莫名像“跟你罗阜吃饭去吧，你已经失去”。看着对话框中文字，江封轻笑声，没有追加解释。
消息刚发送完，他听到身后，有人在暗搓搓地吸鼻子。
回头，是个穿着服务生制服小姑娘，站在不远地方，正在努力分辨空气中那甜腻味道到底是什。
江封离开座位时候不耐烦,倒不是因为楚燃洲态度，就那点故意冷着他那点小心思，在江封这儿根本就算不上什事。
对方有没有贴身戴什首饰,他之前只是没有关注而已。不然不光是首饰，楚燃洲全身上下有多少颗痣,他想知道，不也是分分钟事情。
他烦,主要是还是为着之前喝那个听话水。
听话水并不能让人听话，能起到作用是让人无法反抗。江封之前剂量加不少,奈何在楚燃洲阻碍之下并没有真喝进去多少,不至于真昏死过去,但也不是完全不受影响。
江封坐在餐厅后门几个台阶上,手肘撑着膝盖，指关节按着眉心。如果说他现在是什感受话,句话就能概括：
“不好意思，”江封抬手把烟雾往自己方向赶赶，“呛到你？”
“恩？没有没有，就是觉得这个还挺好闻。”小姑娘连连摆手，“没呛到没呛到。”
尽管如此，江封还是把手里烟收起来，“再好闻也是烟，闻多也不好。”
对此，小姑娘也只是点点头，并没有走开，然后两个人就开始大眼瞪小眼。
江封沉默片刻，“你……认识？”
淦，真他娘困。
听话水想要起效果需要段时间,所以来吃饭路上他还没觉得有什。坐到座位上时候，他就有点乏,等菜过程中更是强打精神。
本来想着跟楚燃洲拉拉手蹭蹭腿,能让他稍微集中点注意力,结果对方还不配合,个劲儿地跟那个罗阜聊过去他不知道那点陈年烂谷子破事。
简直,催眠效果绝。
江封想着出来抽根烟稍微提提精神,结果摸口袋才想起来医生早把他烟给戒，聊胜于无地给他个电子烟，还是蓝莓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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