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希望是今天?”
江封点头:“恩,怕心理上撑不过去。”
果
说着,江封想明白什似,赶紧撤回手,“哦对,不应该主动来着,对不起。”
楚燃洲气得胸口差点就炸,合着在江封眼里,他就是个会趁着对方受到药物影响无法反抗时候,趁人之危人渣。
然而对方显然没有注意到他脸色变化,继续补充道,“其实……不喜欢病房话,以后也是有机会,楚哥。”
“现在状态真不太好,再崩溃次可能真会醒不过来。”江封提提衣领,重新盖住方才因为挣扎露出勒痕,“过两天……去买点‘听话水’,用那个效果也是样,反抗不。”
江封本就唇红齿白,外加上方才被亲得差点喘不上来气,现在眼尾有些泛红。身上恰好穿是件纯白毛衣,整个人人畜无害得像只兔子样。
虽然江封现在身上没有力气,但是架不住个子高,胳膊和腿都比楚燃洲长块。
整个人不需要用力气,只要掌握好重心,靠自身体重就能压得他时半会儿反抗不能。
对方不给他挣扎机会,托住他后颈,吻顿时变得有侵略性。上世江封对他弱点如指掌,根本不需要多大力气,就把他克制得动弹不得。
就在两个人箭在弦上将发未发时候,江封似乎是用完积攒所有力气,胳膊再也支撑不住,整个人倒在他身上。
“喂……”楚燃洲正在兴头上,见此情形不由得好笑,“你什情况。”
可就是这直乖顺兔子,用着最顺从语气,说着最扎心话。
江封见他直没什反应,小心翼翼地追问道,“不过听说听话水用完之后,可能会完全没有意识,楚哥是觉得那样很没意思吗?”
“是啊,”楚燃洲气极反笑,“咸鱼样在床上,就是很没意思。”
“哦……”他看着江封弱弱应声,支支吾吾道,“定……要是今天吗?”
楚燃洲透过江封衣领,仿佛再次看到那些勒痕般。郁桐这个人格也是有定死意在其中,所以他不太清楚那些伤痕是哪个人格留下。
“没力气……”江封喃喃道,“楚哥,你亲得手脚发软。”
楚燃洲心里嘲笑着江封弱鸡个,把对方从身上摘下来,好好地放在边。就在他给江封调整枕头时候,对方个动作,就让他仅有那点笑意,都僵在脸上。
他看到对方明明手上点力气都使不上,但是还在努力尝试着,解他裤子。
“江封,”楚燃洲语气顿时冷下来,“你在干什?”
而对方脸上迷茫也是恰如其分,“不是说,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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