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燃洲审视地看着跟前人,从这个人身上他居然看不出丝江封影子,他很想相信江封只是在骗他,但切都太真。
“你不是直想报复他,告诉你个巧宗儿。”床上人侧身,慢条斯理地颗颗解着楚燃洲扣子,“正常状态你没有任何机会能上他,他那个应激反应保护机制,会把切都扼杀在摇篮里,没控制好反伤你都有可能。”
“但是现
还不等楚燃洲有所反应,江封就被周遭医护人员按在床上注射安定药物。
接受药物之后,江封能看出来明显乏力,但还是撑着坐直身子,冲他笑笑。
“前辈,”江封招招手,“过来。”
对方改口称呼他为前辈,而不是楚哥,楚燃洲就知道江封这多半还不够清醒。他走近,坐到江封床边,就听到对方压低声音,跟他说:
“前辈,那天晚上被替换下去之后,那小子是怎骗你?”对方轻笑着,“让想想……说触发自己心理阴影,还是说自己害怕?”
鼠跑轮在看。
楚燃洲并没有刻意压着脚步声,然而对于有人进入病房,江封没有任何反应。
直到他走到对方跟前站定,呼唤对方名字,江封才缓缓地扭头看过来。在这过程中,高领毛衣领口随着江封动作有所移动,隐隐地露出小部分脖颈处皮肤。
但仅仅是那小部分,楚燃洲就看到片红紫,交错地蔓延在江封脖子上。
那种印记他在影视剧中见到过,是勒痕,而且不止道,是很多道织在起,纹在江封脖子上。
楚燃洲瞬间警觉。
“他才不害怕,那是扼杀猎物前兴奋,话说他那天真没把你怎着?都是男人,这自制力,啧啧啧,都有点敬佩。”
楚燃洲咬着牙,“郁——桐——”
“Bingo,”病床上人打个响指,“不过不用恨,没兴趣害你,他自己承受不那些痛苦,才会有出现,可不是坏人。”
“这惊讶干什,他不承认这个人格?也对,要是知道好几次抱着你胳膊人是,他恐怕死心都有。”说着对方摇摇食指,“与其信他,不如信。他骗起人来,那可是连自己都骗。”
楚燃洲呼吸停止秒。
“楚哥,你来。”江封似乎对于他到来并不感到意外,冲他点头示意下,“说起来好像回想起……”
说话时,江封视线落在楚燃洲手中手机上,随后就像是魇住般,眼睛再也没有转动过。
“回想起……”江封口中重复着,呼吸愈发地急促,闭上眼睛,“回想——”
房间内各种机器,此起彼伏地爆发出警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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