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封狐疑地点下头。
“那好,你可能还不知道自己现在造型有多漂亮,”楚燃洲瞬间拿出专业摄像师架势,连身子都蹲下,“先给你拍几张照,照完再哄你,好不好?”
江封没料到事情会是这种展开方式,难得愣下。
他设想剧本中,对方应该是喜闻乐见地看到他被灌酒,被欺负,被人取乐,却又因为他只在对方面前表现出无助而心软,从而在恨意中夹杂着怜悯,报复中裹挟着不忍。
这凤冠,真好看。
他晃晃脑袋,凤冠上面穗穗也跟着晃晃,波光粼粼。
“姐,过来过来,”江封冲着和绮梦摆摆手,“你帮把这头饰固定下,打算多戴会儿。”
和绮梦:……
江封也确实戴很久,戴着它接受众人“要不让江封演女主算”感叹,戴着它听着谭鹿发自内心地说声“你这造型让对白月光到底是谁真有个幻想”,戴着它等到跟楚燃洲独处机会。
看皇帝心中白月光,到底长什样子!”
不少人哄闹着,真把凤冠给搞来。楚燃洲看不过去,想要上前把江封拽到自己身边,却被谭鹿拦住。
“怎,这小演员前两天才招惹过你,这就心疼?”
“那也不能……”
灌点酒就算,也不能这欺负啊。方才江封还满心高兴地与他说,第次参加这多人开机宴,很是期待来着,结果……
他酝酿好会儿情绪,把什委屈伤心可怜心情都勾起来,真情实感地表演出“在其他人面前强颜欢笑,只对着楚燃洲流露真心”那种任谁都得认栽模样。
“前辈,”江封抱着腿蜷缩在沙发角,头埋在膝盖上,哑着嗓子楚楚可怜地说句,“他们都欺负……”
而回应江封,是手机闪光灯。
他抬头,正好撞见到楚燃洲举着手机,又想收起来又不想收起来样子。
“咳,”楚燃洲摸着鼻尖,“你不会记得喝醉之后事情,对吧?”
这都叫什事啊。
和绮梦在旁围观大佬从“新人小演员满心欢喜参加开机宴”,演变到“被众人欺负有苦难言眼神都暗淡下来”,再到“醉得神志不清心如死灰任由他人摆布”。她还度担心大佬是不是真醉,心惊胆战地怕自己闹得太过火,等大佬酒醒之后找自己酒后算账。
不过很快,和绮梦就意识到之前担心是多余。在她拽着江封进入洗手间,准备找个有镜子地方戴凤冠时候,大佬摇摇晃晃步伐在离开众人视线那刻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只能说,大佬,不亏是大佬。
江封审视着镜子里自己,突然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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