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知禺,是他把你害成这样!”江之辞气不知道说什好,看见江知禺咳嗽几下,又心疼过去扶着。
“说不是。”江知禺转身就要下床出去。
江之辞气不想去搀他,江知禺几乎是双脚挨上地站起来就控制不住摔在地上。江之辞把他扶起来,他还要继续往外走。
“别动!”江之辞愣是把人拦腰拖回床上:“你等着,出去叫他。”
…
安。
“哥…”江知禺喊他声。
江之辞挂断电话,走到病床边:“怎?身体哪儿有不舒服吗?”
“没有。”江知禺迫切道:“沈珩呢?沈珩怎样?”
江之辞脸色黑:“你怎醒就想着他,他好得很!比你早醒好几天。”
沈珩已经换上自己衣服,医生昨天给他看过以后说可以出院,他刚收拾好这几天留下来东西,准备会去办出院手续,病房门就被咚咚咚敲响。
还未等他开口答应,江之辞就推门进来,脸色铁青极为难看:“弟醒。”
沈珩手中衣服“啪”掉进行李箱中。
“他找你,跟上去。”江之辞硬邦邦说完,在门口等着沈珩。
“他还在吗?想去看看他。”江知禺动动胳膊,看样子是想坐起来。
“别动!你才刚醒,看他干什!就是他把你害成这样,你还要去找他!”江之辞语气也严厉起来。
“不是,是那天没注意保护好他,去晚才让他被绑架。”江知禺喘两声:“他人呢?”
江之辞看他眼,接着放缓声音:“弟弟,你们真不是路人,听句劝,和他断吧,别总想着没出息去倒贴。”
江知禺默不作声,他转头看眼附近,没看到自己手机,硬是撑手臂坐起来,把江之辞吓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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