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不至于,知禺他知道错了。”
江之辞有点慌张,他小时候就见识过江文霍的那根藤条,不用力都能被抽出血痕,所以它从小都是吓唬他们用的,从来没真正抽到过身上。
“对吧,知禺,快点认个错,以后好好打理公司,少把心思放到别的地方,知道了吗。”江之辞看着自己这个闷声不吭的弟弟,心里急的要命。
江文霍看着江知禺面上那块伤,心里也有点心软,他今天实在是被江知禺的态度气到了,从小到大这两兄弟调皮捣蛋一个不少,但至少他说什么他们会听,
“不许去!”江知禺一脸惊慌和愤怒交织。
他完全相信江之辞有本事查到沈珩住在哪里,也有本事把他带回来,沈珩现在本来就有点烦他,万一真带过来了,沈珩真的会恨死他的。
啪——
清脆的巴掌声回荡在偌大的客厅中,江知禺猝不及防的被这一巴掌打的头偏到一边,脸上立刻就红肿了起来。
“爸,别动手,有话好好说。”江之辞也吓了一跳,下意识挡在了江知禺面前。
!”
“爸,别生气,知禺他应该不是故意的,那新闻底下不是也说了吗,是另一个人先去打他,他才反击的。”江之辞温声在一边解围。
“江知禺,你给我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江文霍的眼神沉沉,透着威严。
“他抢我的人,我自然要打回去。”
江知禺刚刚被那一通骂的头脑发热,说完了以后就有点后悔,因为他看见江文霍的眼神都变了。
李秋澜心疼的眼泪都要出来了,她站起来,摸了摸江知禺的脸,小声道:“知禺,别回嘴了,快点跟你爸爸认错。”
“你们谁也别想去找他。”江知禺面无表情的重复。
“好,好,你真是有本事了啊!”江文霍愤怒的向前一步,伸手又是狠狠的一巴掌:“你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呢!”
两巴掌都打在了同一边,江知禺右边的嘴角都被打的破皮了,见了红,却还是一声不吭的站在那儿动也不动。
“把藤条拿来。”江文霍盯着一边脸红肿的人,一边吩咐江之辞。
“你是因为和别人争风吃醋?”江文霍瞪视着他:“还是因为之前那个男的?”
江知禺索性不说话了,就那么直挺挺的站在桌边。
“你真是长本事了,为了个男人和别人在大庭广众之下打架上新闻,你这阵子不去公司也是因为他吧?”江文霍眼神很冷,他拍了下桌子:“江之辞,现在过去找人,给我把那个男的带过来。”
“爸!”江知禺猛地抬头,突然提高声音叫了一声。
“喊什么?反了你了!”江文霍看了一眼江之辞,声音严厉:“去,我倒是要看看,什么人能把他迷成这幅鬼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