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座椅,他想反抗却毫无还手之力。
沈珩眼角的泪水还没干,像是一支被摧折蹂躏,散发着颓靡气质的玫瑰,色泽暗红艳丽,却更想让人采撷下来细致的欣赏品尝。
“知错了吗?”江知禺完整以暇的靠在沙发上,打量着被自己捉弄完后沈珩狼狈的模样,这让他心内格外愉悦,对于沈珩拿要搬出去这件事来威胁他的不满也抛在了一边。
“知道了…咳。”沈珩开口便咳嗽了两声,酒精的刺激还未在他胸口完全消失,他现在唇齿之间都是刚刚那口酒弥漫的桔皮香味,但味道是苦的,包裹着些许的甜,味道于他而言并不算好。
他心有余悸的偏头看了一眼桌上那瓶外表棕橙的威士忌酒瓶。
江知禺注意到了他的目光,用掌心轻拍了几下沈珩的脸,调笑道:“喝上瘾了?还要不要?”
“不要。”沈珩忙摇头,别开了目光,拉住了江知禺想去摸酒瓶的手。
江知禺的动作停住,侧头看着沈珩这样依赖他的模样,心情极好的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