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来捉畜生吗?刚刚奴婢在外面就听到畜生乱叫,怎进来没瞧见呢?”
这话出,自然知道她说是谁。
“唉,你这个老婆子说什呢!”应老夫人立马炸毛。
“回应老夫人话,奴婢说捉畜生啊,怎?应老夫人看见?”
这让人家怎回答,回答不就承认吗?
不知道,家里只有他们夫妇和应文隆知道,三人不论是谁都不会告诉她真相,当时方子也是秘方,根本不会有证人。
那就只有个可能,虽然应文隆也会常常歇在林青兰屋内,但是可能根本没有碰她,只是给她颜面罢。这种事情自然不好知晓,但是应老夫人只能想到这种可能。可能是这女娃忍时间久,不甘寂寞,这不前日还非要跟着应文隆起去太学嘛,不就是受不,大概是没有勾住,所以才愤然提出和离。
应老夫人对自己推理表示满分,立马志得意满道:“难道不是你自己问题吗?自己没有能力留住丈夫,能怪们隆哥儿吗?这是你作为妻子失职,你要是真因此责备隆哥儿,还不如学学他院中妾室怎伺候男人,别想着用和离压人,告诉你,们是不怕,就是顾虑两家颜面,怕你离们应家,要做辈子老姑婆!”
应老夫人这般粗俗说,顿时让在场人都脸色难看。
林青兰直是高雅,骤然被人这羞辱,还是当着家中长辈面,顿时感觉如遭火刑,整个人都被烧没,如果眼前有白绫悬梁,她都能当场吊死,以示清白,之前堆积起来强悍也在这秒土崩瓦解,瞬间泪如雨下。
应老夫人冷笑道:“侯府好规矩,个老婆子都赶上来跟主人家说话。”
丁嬷嬷笑道:“这不是大人们问奴婢话,奴婢才说吗?之前可是在门外说。”
丁嬷嬷可是从宫中出来,自然守规矩很。
“呀,们家大小姐怎哭呀?这给县主娘娘瞧见可是要心疼
周围人即使顾虑颜面没有看着林青兰,那无形中视线也会让林青兰感觉自己跟被扒光样无所遁形,她能怎反驳,怎证明,说每次应文隆来她房里都会碰她?让她深深觉得没怀上都是自己错,她怎说得出口,又怎证明,她可不是应老夫人这样泼皮二皮脸。
“哟,这是什人把畜生放到正厅来,这不是污们侯府门楣吗?”
突然道声音从外面传来,“来人快把畜生给逮出来。”
随即就见丁嬷嬷带着丫鬟家丁走进来,仿佛走进来后才看见这屋内人似,赶紧挨个行礼,有规矩很。
“闹闹哄哄做什?”安南侯看见丁嬷嬷就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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