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他看来,这就是对那个“沈翟”标标准准袒护。
他从来没见过龙拾雨这样百般遮掩,被他抓破绽后才不甘心地承认,所以有些微妙不爽。
——尽管他已没有把龙拾雨划归在“猎物”,但对于青年不安定感叫那种久违猎人本性又沸腾起来。
猎龙家族族徽是与恶龙搏杀狮子。
现在龙拾雨不情不愿窝在他怀中,暖洋洋软乎乎,还有手感极好龙角和大尾巴。现在,而现在,他手下青年腰分外柔韧,弧线很适合大力掐着。
沈朝幕没全部相信龙拾雨说法,并非是不信任,而是没有人能保证其中有没有其他误会。
毕竟这切还是太让人难以想象。
他必须亲自求证。
龙拾雨又说:“把这些都告诉你,你、你就忘记这事情吧,赶紧睡觉。”
他还是很后悔于自己说漏嘴,想要扭过身子,可又被男人摁住后腰。
怀中,笑:“你连老巢都不要?刚刚不还邀请起睡。”
龙拾雨又哼哼唧唧通,期间不断试图逃离公主,又被摁住,试图逃离,然后又被摁住。
最后他委屈说:“好吧好吧,告诉你点点。上次见到他是在卡珊德,但也不是面对面见,只看到个投影。”
“他和卡珊德有什关系。”电光火石间,沈朝幕好像意识到什,“他执着于天上聚落,所以身为其中员维尔潘苏醒和他有关?那些雇佣兵就是听从他命令?”
龙拾雨在他怀中点头说:“他总是很执着研究各种异兽。”
家族病似乎开始犯,某种冲动袭上心头,就像是雄狮喜爱用爪子压住猎物,他现在就想把猎物摁在身下。
这种纯压制性动作会让他心情好许多吧。
最后,沈朝幕还是没有实施这想法。
沈朝幕低声说:“别走,问题还没问完呢……如果真是沈翟,绝对不可能放任龙类在面前跑。你和他是什关系,为什之前完全没有提起过他?你是在……袒护他?”
“没有关系呀。”龙拾雨说。
沈翟实际上想杀他,只是种种因素堆叠在起,阴差阳错下,直到现在他们谁都奈何不谁。
而这切他不会告诉公主。
沈朝幕眸色晦暗秒,摁在他后颈手轻轻摩挲几下。
“那塞壬呢?”
“不清楚。但是他也在北恩派雇佣兵。”
沈朝幕时失语。
被尊称为英雄前辈没有死,还和教会和各种异兽有关,直到现在还躲在暗处。
要不是那腐蚀性精神力特殊,螳螂们伤口上能看出独特家族作战手法,加上龙拾雨亲口承认,他恐怕只会将切当作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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