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夏舫。
时渊睁大眼睛。
年多没见,夏舫瘦不少,头黄毛没,变成极短板寸头。
他眼神闪烁,迟疑道:“时、时渊,出来。这几周到处打听你消息,问很多人才找来这里。想着……想着见见你。”他几乎是手足无措,“、不知道,你今天中午有时间聊聊吗?”
“有。”时渊回答,“有午休时间。”
“好呀。”时渊顿时眉开眼笑。
陆听寒摸摸他头:“你没有哪里不舒服吧?”
时渊:“没有呼噜呼噜呼噜。”
经历昨天那遭,时渊疼是不疼,爽也是爽,就是腰连带着尾巴根微微发软。他回想起昨天陆听寒拽着他尾巴,把他拉回身边场面,还是心有余悸。
陆听寒把他送到4号高塔,临告别前又说:“晚上八点。”
时渊被折腾大半晚,尾巴颤抖着打结,被解开后又打结,他最后不得已,只能把尾巴缠在陆听寒腰上。
他又次体验到人类可怕之处。
也体验到……他恶魔角和尾巴简直是他死穴,只要抓住,他就逃不掉。而陆上将显然善于洞悉他人弱点,轻而易举就把他给玩个彻彻底底,分外餍足。
最后,他被陆听寒抱着去洗个澡,刚挨着枕头就睡着。
半梦半醒间,有人在他额前落下吻。
夏舫在高峰期跟着蒋华池私自出城,又盗窃剧团钱财,在监狱待快两年——现在人手短缺,大多数罪犯刑期都极短,他才那快被放出来,现在在能源塔当搬运工。
午休时,时渊和夏舫找路边长椅,两人肩并肩坐着。他们在食物分配处拿到茄汁黄豆罐头,就着米饭吃。
夏舫吃几口就停下,问时渊:“沃尔夫冈他们怎样?”
时渊告诉他
时渊:“不会忘!”
他在8楼接上午电话,林叶然端着水杯路过办公室,探头进来说:“时渊,有人在1楼大堂等着见你。”
“见?”时渊很意外。
“是啊,个二十多男。”林叶然说,“你要见就快去见,给你限时15分钟,讲完话就回来,不然要扣你奖金。”
时渊去大堂,左顾右盼找人。隔老半天,才看到有人犹犹豫豫地从柱子背后绕出来。
时渊迷糊地“嗯?”声。
“睡吧。”陆听寒说,“晚安。”
第二天,时渊睁开眼时,陆听寒坐在窗边,正系上军装衬衣。时渊裹着被子滚到他背后,探出脑袋,眼就看到他腹部疤痕。
“伤还疼吗?”他问陆听寒。
“早就不疼。”陆听寒回答,扭头亲亲时渊,“今晚有空吗,出去散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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