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听寒顿下,看向时渊反问:“你觉得呢?”
“不知道啊。”
陆听寒说:“不能帮你做这个决定。”
“为什不能?”时渊困惑地蜷起尾巴,“你是认识最厉害人。”
“但这是你故事。”陆听寒说,“从你遇见谢千明、答应他加入剧团开始,这就是属于你们故事。”
程游文嘴里嘟嘟囔囔,最后气愤地拄着拐杖走。
谢中尉,这名字听着太熟悉。时渊突然意识到什,问特蕾西:“你知道程先生说‘谢中尉’是谁吗?”
“知道呀。”特蕾西轻快回答,“谢千明中尉嘛,程游文可喜欢他,之前每写版剧本都要发给他看,还说什世界上只有他是知己。就是最近们都没见到他,上次试演,他也没来,可能军队里太忙。”
时渊愣。
脖颈上狼牙吊坠还在,他从没觉得它有那沉重。
给时渊讲兔子精开茶话会故事,说兔子姑娘到处跑,邀请小熊、孔雀和大老虎,坐在河边吃点心——她狡黠地眯起眼睛,说,时渊你猜猜看,接下来会发生什呀?
时渊想想:“它们都被感染?”
特蕾西大为震撼,从此再也不问时渊这种问题。
这回,特蕾西还没开始讲,时渊听见程游文声音。
程游文和秦落落在争执句台词改动。他说:“那是你不懂!这句台词就得那说!”
时渊不是很理解,努力思考会,又说
“你怎?”特蕾西问他。
“没什。”时渊摇摇头。
这天晚上,陆听寒坐在客厅沙发看书,时渊窝在他身边说:“和你讲过,加入剧团是因为谢千明,他还给这个狼牙吊坠。”
陆听寒:“嗯。”
时渊:“剧团编剧叫程游文,今天才知道他很喜欢谢千明,还在等他回来看演出。……不知道该不该告诉程先生,谢千明已经死。要怎办呀?”
秦落落:“你想想看,‘’是个深爱雷奥舞女。他找救世神旅途那危险,当然要和他说‘路平安’啊。”
“不对不对,舞女不是这个性格!”程游文拿拐杖敲地,咚咚作响,“她说不出这种话,她就得倚着门说‘你要是不回来话财产可都归哦。’她就是这别扭又傲娇人,绝不会挑明自己关心!”
他整个人本就惨白得跟纸样,情绪激动起来,咳嗽不已。
他们继续争执,时渊继续听特蕾西讲故事,直到程游文喊句:“要是谢中尉在这里,他肯定支持!他才是有品位人,他才是懂!”
“得吧。”秦落落说,“人家忙死,没空搭理你。你看看他都多久没来剧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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