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陆听寒说。
吃完饭，破铜和烂铁收拾
碗筷。陆听寒又坐回沙发上。
“什
时候应该
“你怎知道它熟？”
诸如此类
问题
大堆，陆听寒给他回答，终于在他问：“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时候，他额头被陆听寒弹下。
这下不轻不重。
时渊摸摸额头：“啊，你为什要弹
？”
这是他第次听到陆听寒提起“深渊”。
但陆听寒没继续话题，也没提他守十年0号深渊消失这件事情，只是去拿柜子里挂面。
时渊有些失望，但他知道自己不该有这种期待。
——陆听寒与深渊为敌。
他们最好相处模式就是现在，把秘密小心地埋在土下，每天浇水，期待它能彻底腐烂，开出朵漂亮花。
”
时渊又说：“想吃你做菜。”
“厨艺般。”陆听寒说，“就准备做个番茄鸡蛋面。”
“想吃。”时渊坚持道。
于是陆听寒拿两人份食材。他厨房几百年都不开火，冰箱空荡荡，灶台冷冰冰，几口从来没被用过好锅优雅地挂在墙上，权当装饰品。时渊住进来以后，他才吩咐后勤员准备新鲜蔬菜，放进冰箱。
“脑袋里怎有那多问题，”陆听寒把面盛在碗中，端到饭桌上，“帮你弹出去点。”
两人面对面坐着。
时渊尝口面，味道不如他在“麦田面馆”吃到，盐放得有点少，太清淡，但是番茄和鸡蛋炒得很香，他很快就把整碗面吃完。
陆听寒提句：“工作时候不方便回私人信息。”
“噢。”时渊说，“那还可以继续给你发信息吗？”
时渊帮忙洗番茄，然后看陆听寒把番茄切片、再切成碎末。他拿刀手很稳，又快又准，在战场上划开敌人躯体时肯定也是如此。
时渊不会做其他事情，跟在陆听寒身后转，开始观察他人类：看陆听寒怎打匀鸡蛋，怎放盐，怎烧热锅，最后把炒香番茄和鸡蛋混在起。他跟得太紧，以至于陆听寒在转身时、三次差点和他撞个满怀。
他不单跟得紧，而且问题也多。
他问：“为什要拿开水烫番茄？”
“为什要放这多葱花？”
陆听寒拿出番茄时候，时渊说：“以为你不会做菜。”
陆听寒说：“也就是吃不会死人水平。”
“不是这个意思——你是上将嘛，有好多部下。”
陆听寒：“又不是出生就是上将。再说这是基本生活技能。”他顿下，“以前是深渊监视者，有时候在观测塔里会自己做饭。”
他说得轻描淡写，时渊却在瞬间屏住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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