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渊说：“请问城市在哪个方向啊？”
没有人回答他，他又问
好几次，很久之后
人才瓮声瓮气地说：“如果你
化验结果没问题，
们会带你进城。”
这就是不想回答意思。
时渊没有时间概念，不知道从抽血到现在有多久，但他该逃跑。他把右手覆盖在牢笼右侧，那是他觉得最薄弱地方……
“等等，你确定检测结果没问题？”外头隐约传来对话。
他已经尽全力模仿人类，还是被眼看穿。好在，人类暂时没有杀掉他意思。
他很想告诉这帮人，不用这样摁着他，他不会攻击和感染他们。
他是个善良又无害怪物，只想找人。
但时渊没机会为自己辩解。他被路押到车队，塞进牢笼里。牢笼很宽大，密不透风，是专门为疑似感染人准备，有简单桌椅，还有人为他拿来热水。
人们在收拾战后混乱，忙着整理枪械，处理伤口，切割蜂王组织回去研究。百忙之中，他们抽出三人看守时渊。
那帮人持枪靠近。
时渊第次见到那
多人类。
然后时渊被他们摁倒，几双手把他压在地上，冰冷枪口怼着头，他勉强看到有人拿针管过来，给他抽几大管血。
“半个小时后出结果。”抽血人说，“然后才能知道他有没有被感染。”
“还查什啊。”个压住他人说，“你看看他鳞片，还有额角和尾巴，看就是感染晚期，给他个痛快才是仁慈。谁知道这小子会转变成什怪物。”抵在时渊后脑勺上枪管又用力几分。
时渊动作顿，收回手仔细听着。
“确定。”还是那个抽血者声音。
“你不是说要半小时吗？怎这快。”
抽血者：“那是保守估计，
时渊不知道“化验结果”什时候会来，但他觉得自己没理由能通过化验。
他得逃跑。
在逃跑之前，他要问清楚城市在哪个方向。
牢笼只有个被多孔铁片拦着小窗口。他喝热水，感觉浑身舒适多。然后他去到小窗口前，问守卫：“你们好，能问个问题？”
守卫们没做声。
“要严谨。”抽血者回答，“不能排除是严重感染后遗症，这种可能性小于百万分之，但还是有，对不对？”
那人嗤笑声：“百万分之……你也看到他刚刚想去碰蜂王，这是正常人？谁做出这种事啊！”
“这不是决定性证据，化验结果才是。”抽血者态度很坚定，“蔡队长，顺便提，陆上将就要回城，他会知道这件事情。”
这回，那个“蔡队长”不说话。
时渊觉得很挫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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