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无欢刚才那句“昨晚没事吗？有没有发生什
？”看起来像是在问谭松砸镜子，可实际上，他问
是聂渊昨晚拿npc做实验事情。
这件事情张祥财是知道，或者说是只有他们三人知道。
张祥财昨晚明明还因为这个事情紧张到狂喝水，问
几次：“要是npc真被姚诗画给拖走该怎办！系统会不会认为是游戏失败？”
而现在，他竟然
点都没提，这不符合常理，更不像他性格。
好在纪无欢留个心眼，问得模凌两可。
纪无欢听，赶紧起来穿鞋，系鞋带时候，故作不经意地问道：“老师，昨晚没事吗？有没有发生什？”
张祥财摇头，激动地说道：“什都没发生，谭松活得好好，果然只要打碎镜子就没事！”
纪无欢也露出激动笑容：“真吗，那太好！
们再也不用怕姚诗画！”
“没错，咱们中午就可以去杨发家里，把里面镜子都砸掉！”
聂渊突然看他眼：“你怎知道那里面还有镜子？”
马关上。
纪无欢正要说出这个发现，突然有人敲响门。
聂渊立刻把照片藏起来，神色平静地打开房门。
是张祥财，他疑惑地扫视圈房内，然后看向两人，奇怪地问道：“大白天，你们锁门干嘛呢？”
聂渊转身把床上外套提起来穿上，淡定地回答他：“换衣服。”
此时他更是产生个可怕猜测。
有东西变成张祥财模样。
在各种恐怖故事里，鬼上身、鬼伪装成人之类故事情节并不少见。
昨天张祥财出去上厕所时候，应该还是本人，可当再回来时候，就已经不是他。
想到昨
张祥财微微顿，眼里有丝怪异闪过，但很快就掩饰住，神色如常：“听他们说，昨天谭松不是去砸镜子？他在外面看到。”
聂渊不置可否地哦声。
等纪无欢穿上鞋，下楼时候，两人走在张祥财身后，用眼神交流下。
均在对方眼里读出句话。
——他不是张祥财！
纪无欢也配合他扯开话题，微笑着问：“老师，你回来干嘛呀？”
“忘拿烟。”张祥财说着拿起桌子上烟盒，又问道：“你们知道有个本子放在哪里吗？蓝色，在这里小卖部里买，昨天不知道随手放在哪里。”
纪无欢想想：“你昨晚也没跟们说呀，你看看是不是在床头柜里？”说着也帮忙找起来。
最后纪无欢在张祥财床底下找到，拿出来递给他。
张祥财用左手接过本子，打开看看，问道：“你们还不下去吗？早餐快被吃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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