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林喜睡到日上三竿起床时候才发现,床头柜上多个锦盒。
她伸手拿过来打开看,掉出张纸条,林喜把纸条捡起来抚平:
小喜,这根机械棍叫“哨兵”,是你妈妈送给定情信物,它跟着起走过无数风风雨雨,也救过命,现在将它转赠于你,希望你将来也能做个好警察。
落款是林厌。
少女不屑顾地“嘁”声,眼眶却红,从盒子里拿起漆黑机械棍,抚摸着它冰冷金属轮廓,有些凹槽里血迹已经洗不干净,变成深褐色污渍。
宋余杭停掉吹风机又问遍才听清她说什。
“放在衣柜最下面抽屉里,怎突然想起它来?”
没等到回答,宋余杭定睛看,人已经睡着,顿时失笑,替她掖好被子,关掉台灯,也躺下去,把人拥进怀里。
“晚安,厌厌。”
***
着,拉不动就和你并肩走,或者站在原地,无论怎样,不会留你个人。”
林厌不是个耳听爱情人,但她知道,宋余杭也并不是个信口开河人。
她已经用自己下半生做最好诠释,告诉她好爱情应该是什样子,并且在短短二十余年间将她生命中缺少部分全部补充完整。
她和她不仅仅是伴侣,还是同生共死战友,默契合拍搭档,以及不离不弃亲人,种种复杂感情交织在里面,令林厌红眼眶,坐在浴缸里,主动揽上她脖子。
宋余杭怔,回抱住她,轻轻拍着她后脑勺,安慰着她。
光是拿在手里,仿佛就有血雨腥风扑面而来,让少女为之震。
林喜逐渐抿紧唇角,在心底默念:会,
次日清早,林喜还没醒,她昨晚回房间后又和宋晏联机打游戏到半夜,此刻正是乏时候,房门嘎吱声打开。
她迷迷糊糊地翻个身,以为是宋余杭来叫她起床吃早饭:“妈,不吃……”
来人没说话,往床边放什东西,准备转身离去时候,又看见她被子没盖好,往上拉拉掖实被角。
林喜睡得沉,只在梦里皱皱眉头。
林厌看着她和自己极为相似张脸,忍不住摸摸她脑袋,唇角挂着温柔笑意,亲亲她额头,起身离去。
“好,嗯?不是困吗?洗洗们回去睡觉。”
“好。”林厌闷闷应声,本来就累,在热气氤氲下,愈发迷糊。
宋余杭替她清掉身上沐浴乳泡沫,拿干净毛巾裹住头发,把人抱起来。
林厌身子轻,就被人放到床上,随即吹风机嗡嗡声音就响起来。
她迷迷糊糊抓着她手问:“宋余杭,机械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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