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余杭站起来从她手里接过饭匙:“来来,你也坐下。”
“妈,你牙口不好,给您弄点汤拌拌。”
宋母坐在轮椅里,虽然腿脚不太方便,不过精神头儿还是十足,牙都快掉完,笑起来更显慈祥和蔼。
“好,好,给厌厌也盛汤,今天这汤啊,还是下午过来看着小喜炖呢。”
说是看着,估计也没少动手帮忙。
宋余杭蹲下身来,和她视线持平,握住孩子肩膀,坚定又温柔地道:“她是你妈妈位好朋友,特别、特别好朋友。”
“有多好呢?”
宋余杭想想:“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就像你和宋晏样,她们起长大,起玩耍,亲如姐妹,是永远也无法斩断羁绊。”
她这说,小林喜便似懂非懂点点头。
宋余杭却又摸摸她脑袋:“林喜,她叫陈初南,记住这个名字。就算有天和你妈妈都不在,她遗像也不许从咱们家客厅里搬出去,你和宋晏要替们直记得她,逢年过节多摆点供品,知道吗?”
着,定希望你能过好。”
林厌把手放上她手背,轻轻笑笑:“懂,吃饭吧。”
共八个人,林喜拿九副碗筷,这是林家规矩,逢年过节吃饭时候总是会多摆副碗筷出来,哪怕里面什都不放。
客厅里也挂张年轻女孩子黑白照,香案打扫得尘不染,蜡烛供品林厌天天都在换。
她幼年时也曾不解,又不好去问林厌,只好跑去问自己另位妈妈。
林厌埋怨:“妈,你们来回趟又那远,何必费这个神。”
“那不样,不样,生日嘛。”
宋余杭也附和:“就是就是,反正现在这家里啊,地位最低,要不是沾林厌光,可有几年没喝妈炖汤啦。”
季景行站起来
小女孩脆生生地点点头:“知道,妈眯!”
宋余杭这才笑开,牵起她手往外走:“走吧,今天妈妈加班,叫上宋晏,咱们去吃披萨!”
从那个时候开始,林喜就将宋余杭话记在心里。
林厌看着她往空座位上摆副碗筷,眼眶热,唇角浮起丝欣慰笑意。
“来吧,林喜,你坐,剩下饭来盛。”
“妈咪,客厅里挂着遗像上面那个女孩子,是咱们家亲戚吗?”
宋余杭摇头:“不是。”
林喜聪颖早慧,略有些困惑:“那是妈妈前女友吗?就像你样。”
宋余杭唇角浮起柔和笑,爱怜地摸摸她脑袋:“也不是,和你妈妈,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都只有彼此。”
小孩子更疑惑不解:“那是谁啊?她照片为什要挂在们家客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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