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跪在地上舔着锡纸上
粉末，连连点头，披散着头发跟哈巴狗
样。
林舸挥手，随从撤走
它。
金夏扑过去：“不……不要……”
林舸捧起她脸：“乖，帮
去做
男人咽咽口水，走到床边，唰地下掀开被子就要割喉，狠狠刀扎下去，棉絮纷飞。
假，是个人偶！
他大惊失色，没等他回过神来，从旁边衣柜顶上窜出来道黑影，径直个鞭腿把人踹到床上，重若千钧力道踢在脑袋上，直让他口吐白沫，手里刀眼看着就要掉到地上，发出响动。
宋余杭死死压着他胳膊把人控制住，后脚跟往上踢，刀飞起来，她右手接住，本可以利落地抹他脖子，却还是用刀柄狠狠砸在他太阳穴上，把人撞晕过去。
男人瘫软在地，宋余杭扒他衣服自己套上，抄起早就准备好麻绳把人五花大绑起来抬上床，还不忘往他手腕上系上手铐头拷在床旁栏杆上，又往他嘴里塞枕套，防止他大喊大叫，随即草草清理下地上打斗痕迹，把西瓜刀放进医药车里，这才戴好护士帽，大摇大摆走出去。
分诊台里值班医护人员都趴在桌上睡着，辆手推车缓缓推过来，护士小心翼翼扶着上面托盘。
医生揉揉眼睛抬起头来：“这是……”
“十五床该换药。”
他戴上眼镜，拿起病历本翻几页，确实是时间到，挥挥手。
“好，你去吧。”
唇角就挂上笑意。
是个傻子，在她心里，也许是自从他朝着杀人凶手开枪开始。
段城就不再是青涩代名词，不然她怎
会和他保持距离呢。
年轻人身上那种朝气蓬勃令她脸红心跳，也让人心生向往。
方辛抬眼望向远处漆黑天幕。
早就料到有人会来杀她，正愁没办法脱身出去呢，来正好。
等走出重症监护室病房走廊，她把医药车往旁边放，走进洗手间里。
不多时，个穿军绿色夹克戴鸭舌帽黑色口罩年轻女人走出来，没入人群里。
＊＊＊
“怎样？”
护士点点头，推着医药车走到走廊深处最里面间房，掏出早就复制好指纹卡验下，玻璃屏蔽门轻轻弹开来。
这个细节谁也没有注意到。
宋余杭还躺在床上静静打着点滴，侧身睡着，呼吸均匀。
那人把医药车靠墙放好，也没开灯，从托盘下面抽出把西瓜刀，蹑手蹑脚朝床边走过去。
只要割断她颈动脉，神仙难救。
希望天快点亮，她爱人切都好。
＊＊＊
凌晨四点。
人天当中最困倦时刻。
市中心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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