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在那吗？橱柜里编
号
。”
“
找不见啊，你来帮看看。”同事焦急声音传来。
方辛无奈：“行行行，来，来。”
她只好暂时先把手里试管放进试管架里跑过去帮忙。
等她走后，有人从她实验台旁边错身而过，整个过程不到三秒钟。
下摆上有
个缺口。
尽管她做已经很自然，切口很像自己不小心刮破，但林厌还是看出端倪。
她自嘲般地笑，拿起酒精瓶泼上去，点燃打火机往上面扔。
火焰熊熊燃起，把证据付之炬。
宋余杭，这次注定你要失望。
从那刻开始，他把这个小刑警名字记在心底，并且给他若有若无帮助，看着他逐渐强大，步步往上爬，站在普通人再难仰望高度。
这次也是样。
他选择相信他，相信当年那个稚嫩小警察，仍然有着颗滚烫赤子之心。
但愿这希望不会落空。
等他走后，林又元颤颤巍巍侧过身，从床头抽屉里取出张泛黄灰白照，那是张集体合影，有男有女。
样郑重其事。
“是，保证完成任务。”
林又元摆摆手，似是倦极。
冯建国即将转身离去时候，却又问句：“为什
是呢？”
林又元笑笑，没答。
方辛又跑回来，试管还完好无损地插在里面，她略松口气继续做。
其他同事准备下班。
“方辛，们走啊。”
“你还不走吗？”
她头也没抬：“
＊＊＊
江城市公安局。
技侦科实验室。
“小方啊，那个03号检材在哪？就昨天刚送过来那个。”
方辛从显微镜里抬起头来看眼。
其中个男孩和宋余杭长很像。
他粗糙手抚摸着上面人像，忽地滚下泪来。
“老伙计，又要见面。”
＊＊＊
为掩人耳目，林厌径直从负层停车场回到家。进门就先去洗澡，洗完澡出来后看着这扔在地上还沾着血渍衣服，皱皱眉头，两根手指拎起来看。
他想他永远也忘不，1982年，林厌被绑架那天。
他和警方都急疯，在与歹徒激烈交火后，人质成功解救，林诚却被折磨致死。
阵兵荒马乱里，所有人都只顾得上抢救林诚，包括他。
只有这个年轻且稚嫩刑警，大概是刚入职不久，乳臭未干，下巴上还有青色胡茬，第个冲进去，把自己衣服披在她身上，抱着林厌往出来跑，边跑边掉眼泪，像个孩子样手足无措地哭着。
那是对生命最原始敬畏与同情，这样表情也在故友脸上浮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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