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走吧,求你,千万别出来。
林厌眼眶微红,喉头动动,在心底默念着,感受到他要与自己交颈时候,死死咬住他只耳朵,随后鲜血淋漓地撕扯下来。
惨叫划破夜空。
就在那个瞬间。
林厌抬眸,她面前树动,树冠晃下来阵微雨,地面上落叶颤颤。
花朵纤长又美丽,花枝蔓延进更深地方去,惹人眼红。
“真不是啊。”独眼男人惊叹,随即又有些庆幸,还好不是,要是小姐话,他们今晚这对她,回去怕是怎死都不知道。
不过,既然不是话,那也就好办多。
从前林厌高高在上,睥睨众生,哪轮得到他们染指,即使肖想却是连正眼看她都不能,如今遇着赝品,虽说不是她,可也算是满足他有些变态猎奇心理。
“哎,既然不是,她弄伤只眼睛,人就交给处置吧。”
林厌微微偏过头去,不答。
她眼角余光瞥见他们身后松树树冠无风却晃动下。
林厌心底块大石头落地。
她还活着,她来。
至于为什躲着不出来,应该心里也是有着相同疑问吧。
似在确认些什。
半晌,他抿紧唇角道。
“验身吧。”
林厌受过枪伤人尽皆知,不是什大秘密。
那伤眼男人猥琐笑:“真有你。”
男人读懂他眼底兴奋,略有些鄙夷地撒手。
“随便你,那边应该也结束,赶紧弄,完事过去还得收尸。”
在他凑上来上下其手时候,林厌被人反绑在树上,她只是微偏头,,bao露出最脆弱脖颈,牢牢看着那片树林。
以及藏在林中不知踪迹某个人。
宋余杭,你看到吧,不是她。
也好,索性也让她看个分明,让她死心。
林厌不仅没回答,在他又次掰过她下颌时,狠狠口唾沫就啐过去。
男人结结实实甩她巴掌,林厌眼前黑,随即传来裂帛声音。
单薄夏衣被人粗,bao地扯开,露出透明肩带,以及肩膀上纹身,却没有疤痕。
朵曼殊沙华静静燃放在雪白肩头。
林厌背靠着树,轻蔑地撇下唇角。
她还以为能有什新把戏呢,古往今来,无非就是对陷入困境里女性进行“荡妇羞辱”,来达到人格和精神上彻底毁灭。
可惜啊,她是林厌,不吃这套,即使在这里被羞辱,她也会想尽切办法咬断他们喉咙,喝他们血,吃他们肉。
妄图用这种肮脏龌龊手段来逼她就范,那他们就大错特错。
“说,你究竟是谁?!”男人捏着她下巴,恶狠狠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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