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红姨倒真是心狠手辣,有两把刷子。
老人把棋子全数砸在棋盘上。
“好,那你下去吧,那批货,通知林舸抓点儿紧。”
库巴略点头,退出去:“是,顶爷。”
“顶爷,既然无法确定卧底究竟是谁,那,为什不都杀?”
库巴回到落脚点,顶爷还没睡,他扶着人颤颤巍巍起身,坐到窗边下棋。
“那多没意思啊。”老人捡起战败黑子,放进棋篓里。
“都做干净吗?”
“放心吧。”
嗦嗦点燃张纸,放进铜盆里看着它即将燃烧殆尽时候,又添上新张。
她隔三差五就会来这里坐坐,心情不好时候来次数便愈发勤些。
坐在她身边,宋余杭才好似有种落叶归根感觉,她边烧着纸钱边絮絮叨叨跟她说些心里话,聊聊近况。
就这坐就是大半晚上,直到东方露出鱼肚白,她该回去上班,才起身离开。
宋余杭手指抚上她照片,直觉得这张脸才是真好看。
如果不出他所料,王强被警察抓之后,稍作盘问,定会交代些什来保命。
所以他就派人在押他去看守所路上,半道儿截车。
至于那通报警电话,倒真是误打误撞,但也因此给林厌个绝佳立威机会。
把握得不好,死。
把握好,声威更上层楼。
她虽然很少笑,但眼底总是洋溢着自信、坚定、往无前光和坦坦荡荡。
不似那个女人,虽然有着和林厌差不离张脸,可是混迹在声色场所,浑身上下散发出危险气息,犹如毒蛇般诡谲、阴险、多变。
宋余杭为自己在欢歌夜总会里闪而过心软感到愧疚。
她俯身吻上墓碑:“走,晚上再来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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