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幽幽抬眼望向老虎,眼中有些哀怨:“虎哥啊,您说句公道话,要是欢歌夜总会内部出*细,那这*细估计是想要们全部人都去坐牢吃枪子儿吧。”
“杀敌千,自损八百,何必呢。”
老虎时不知道该怎接话,今天这事确实蹊跷,不过他看林厌坐在王强惯常坐着位置上,手下人也都十分听话,脑中突然灵光闪而过。
“今天不是应该王强安排吗,怎是你?”
这话出口,林厌也察觉到不对劲,老虎不知道王强被抓,那有没有可能,不是顶爷做?
林厌唇角浮起抹讽笑:“还没问虎哥,为什突然更改交货时间,为什你们前脚刚走,后脚条子就到。”
老虎发狠:“那他妈谁知道,就是这巧也说不定,再说,接货时间是买家和顶爷定,说不算。”
“是很巧。”林厌把烟灰弹进烟灰缸里,看着面前站着男人,轻轻笑下。
“这说,是顶爷想要们死咯?”
她话音刚落,对面群情激愤,有人手枪咔嚓下上膛,对准她,破口大骂。
趁着夜色,宋余杭来到欢歌夜总会背后小巷里。她踩着墙上水管,身手利落地爬上二楼,轻轻推开最里面那间屋子窗户,纵身跃进去。
房间里没开灯,漆黑片,床上铺着被子,宋余杭手里攥着机械棍,蹑手蹑脚地走过去,猛地掀开来。
“你究竟……”
她话音未落,瞳孔已是缩,没人!
林厌当然是不在。
林厌冷笑声:“也正奇怪呢,交货前十五分钟,派出所突然给来个电话,说是王哥嫖娼被抓。”
“嫖娼”这两个字轻飘飘
“你个婊子少他妈污蔑顶爷,今天这事和顶爷没关系,说不定就是你们自导自演,自己人里出*细!”
“你他妈说谁呢?!再骂句试试看!”以刘志为首欢歌夜总会人也都激动起来,纷纷不甘示弱问候对方祖宗十八代。
刘志搡下说话那人,两方人马撕扯在起。
林厌“啪嗒”下按亮打火机,腾起烟雾把那眉眼涂抹地愈发深沉。
“行,都住手吧,反正啊,咱们都是小喽啰,受委屈还少吗?”
她走后不久,老虎就又回来,两方人马在郊区工厂里冷冷持械对视。
林厌这边以刘志为首,手里拿着枪,把她护在中间,虎视眈眈看着对方。
林厌手里夹着烟,靠坐在张破旧沙发上,硬是坐出豪华五星级宾馆酒店沙发椅感觉。
她有下没下弹着烟灰,气定神闲,等得老虎失耐性,压抑着怒火开口。
“那批货,你究竟藏哪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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