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尝尝，你王哥送
。”
陈芳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被她掰开
下颌，噙着那烟不敢说话。
林厌手指拂过她肩头，在鲜血淋漓那块儿狠狠掐
下。
陈芳再也忍耐不住，痛哭流涕起来：“红姐，红姐，对不起，对不起，错，再也不敢……”
林厌替她把衣服拢好：“哪错？你没错，姐姐喜欢你，给你留个记号罢。”
见她直不说话，陈芳又是磕头又是赔罪，脑袋很快就抵在地上磨破皮，身子摇摇欲坠。
林厌走到红木沙发旁坐下，把枪搁在桌上，伸手点根雪茄，两根手指夹着轻轻吸口，悠悠吐着烟圈，示意她过来。
陈芳膝行过来。
林厌把烟头擩在她裸露肩膀上。
陈芳想失声尖叫，接触到她冰冷眼神又死死咽回去。
音未落，林厌干脆利落地甩她大耳刮子。
“艹你妈，要脸不要？老娘是怎
提携你，你就是这报答？”她说着，眼里蓦地溢出抹阴狠来。
“恩将仇报东西留着也是祸害，不如……”
林厌微微扣动扳机，陈芳下子扑上来抱住她腿，涕泪交加。
“不要，不要，红姐，红姐，错！错！芳芳知道错！你放过吧！求求你，给您端茶送水，给您当牛做马！只要别杀，哪怕是赶走也行，什都不要，求求你……”
“来，起来。”林厌说着，亲自把人扶起来。
陈芳披着衣服，浑身哆嗦，再也不敢看她。
林厌拍着她肩：“回去好好养伤，今天这事不会告诉别人，至于王哥那儿你自己去跟他解释。”
陈芳抽泣，知道比起上个吃里扒外歌女，裴锦红让人拔她指甲，割她舌头，又给她注射高纯度d品，最后卖到东南亚来说。她
滚烫烟头和皮肤接触发出“滋滋”声音，股皮毛焦臭气味弥漫开来。
林厌满意地看着她额上冷汗直冒，脸色惨白，死死咬着唇，浑身颤抖着，硬是声不吭。
直到烟头彻底熄灭，她才撒手。
陈芳彻底脱力，跌坐在地上，肩膀上偌大个疤，鲜血淋漓。
林厌倾身，又点根雪茄给她噙上。
陈芳好歹也是混声色场人，知道这事就算等王强醒去求他也没用。
来二人情谊深厚，比不得她这种半路出家露水姻缘。
二来王强只看重生意上事，夜总会里大小事务都是裴锦红在管，求他不如好好求求红姐，兴许还能看在从前份上饶她命。
陈芳算盘打得极响，哭得把鼻涕把泪，梨花带雨，见犹怜。
要不是林厌是个卧底，她都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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