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白,宋余杭原谅她,但必须略施惩戒,今晚这顿打,是怎也逃不过。
林厌略有些惊惶地往后缩,被人拽回来架上脖子。
宋余杭余下话有些含糊不清,林厌也没能听清楚她在说什。
脑海里似炸开朵烟花。
全部尖叫都堵在嗓子眼里。
宋余杭尽可能地给她全部温柔。
她直在重复:“对不起,错,错……”
那肆虐手指也退出来,宋余杭专心致志做好这件事,耐心地吻她,点点舔舐着她伤口,抚平她不安。
“昨晚回去是因为紧急审讯……”宋余杭说耐心,做更耐心,两个人不再针锋相对,她现在才有空把全部真相和盘托出。
林厌仰着头,被迫承受她温柔,在耐心细致安抚下,眼角微微泛起红。
论她停不停手结果都不会有太大改变。
林厌这样人,桀骜不驯,必须给她个血泪教训,否则三不打时跟别人搞搞暧昧,她可能会被气到英年早逝。
但她这样未免又让她想到从前警犬基地训狼犬时候,狼后代有野性,会反扑主人,你只有比它更强,才能让它彻底服从你。
林厌现在这样,就像是被打服狼,呜咽着,尾巴还不肯彻底垂下来,躲在边,默默垂泪。
宋余杭把人翻过来,她知道,有时候也务必给她点安抚,软硬兼施,才是瓦解个人内心最大防线手段。
宋余杭太绝,不给她留丝余地,甚至还剥夺她唯通过喊叫发泄权利。
林厌成年后和形形色色人滚过床单,男女,大小,自认见多识广,却也从未被人如此对待过,甚至可以说,每次她才是掌握主动权那个人。
可是现在,切感官都被剥夺,宋余杭也不知道从哪摸到领带,最后连她眼睛都蒙上。
可不是应她上午在办公室说那句话——绑手、蒙眼、捂嘴,缺不可。
她就像叶飘荡在汪洋大海里
和刚刚哭时候不同,那是情动红。
她想说话,嘴还被丝巾封着,开口就是呜咽。
宋余杭被刺激下,她耐心快用尽。
她把人略微抬起来,往她腰下塞个枕头。
林厌骤然被拔高,有些无措地抓下虚空,什也握不住。
这招她审讯时候用无比娴熟。
不过对林厌,看她这样,到底是自己心爱女人,气归气难免还是心疼,也稍稍有些后悔自己蛮横。
宋余杭放低声音,吻去她泪水:“别哭,对不起,是错……”
骄傲狼王也在她面前低下头颅。
吻从额头落到鬓角,直让她泪水再也无处躲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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